看到脱伯申雄这种情况,文昌家一不知道怎么动了恻隐之心,就这一次恻隐之心,给昌离带来后果,他却没有料到,或许冥冥中有安化神相助。文昌家一喝令停止,又问:“脱伯申雄,我来问你,你们什么时候与库开族哩啰族结盟的?”
脱伯申雄这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被发现了,脱伯申雄脑中不停地思考:绝不是文昌元决和失忽兀他们发现的,要是他们发现昨晚他就已经不在了,那就极有可能是文昌暗田,除了他没有人会对我上心的。如果是他,就可以利用他与失忽兀他们之间的矛盾。即便不是,到了这种情况就是死也不能承认。
于是说道:“不知大王从何出听来的谣言,我们怎么会与他们结盟,大家都知道哩啰族部落贫穷,人数不多,上次又被大王狠狠地教训一番,他那里敢和大王对抗,他们就像是一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库开族虽说有点势力,但不足以能对抗大王,大王发兵顷刻间便可打败他们,他们怎敢大王作对呢。别说我们三个部落一起,就是再加3个部落,也不是大王的对手,我们结盟岂不又是找死。如果我们真的结盟,我怎么敢来昌离,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呢?还望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听完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又问道:“你们正在加紧兵马操练,听说有一支可以与我昌离相抗衡的骑兵,这你还敢狡辩?”
脱伯申雄这会心里有数了,说道:“大王,兵马操练是一个部落正常军事。”缓了缓,又说道:“与大王相抗衡的骑兵,这怎么可能?昌离骑兵威震草原,我们怎么可能与之抗衡?不知是谁给我造谣陷害我?求大王给我申冤啊!”
听到这里,文昌暗田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骂到:“你个奸诈的小子,好一张伶牙俐齿,黑的竟然让你说成白的,我真是小看你了。”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似此等奸诈之徒,不用酷刑他是不会招供的。”
失忽兀听完,说道:“左酋长,难道脱伯申雄说的不对吗?他只有19岁,已经被打的晕过去了,又被夹手指,还在不停地叫冤,你还想用什么样酷刑逼他招供?”
文昌暗田笑道:“莫非你失忽兀与他暗中勾结?这么竭力为他开脱。”
失忽兀听罢,更是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左酋长是在怀疑我与野族勾结,难怪会纠住脱伯申雄不放,症结是在我这。”
失忽兀忽然变了脸似的,怒到:“敢问左酋长准备给我按个什么罪名?是私通外族,还是预谋造反?”
文昌暗田也勃然大怒,骂到:“失忽兀,还用给你按罪名吗?蛊惑大王,欺压良善,这还不够吗?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昌离兴衰,脱伯申雄自来昌离你收了多少好处,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失忽兀气的火冒三丈,缓了缓心情,这才说道:“左酋长,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怎么蛊惑大王了,我又欺压哪个良善了?我对大王的忠心,大王心里最清楚了,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大王,左酋长见我等与脱伯申雄走得近,故意假传消息陷害脱伯申雄,其实是针对我们三人,意图以通敌的罪名杀了我等,请大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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