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军前,脱伯归里在员里不远处的高坡上,把脱伯甘余歹和700野族骑兵草草地埋了,不敢过于悲伤,随文昌家一返回天毒。
此时的脱伯申雄在牢中被放出来了,失忽兀把他带回帐内养伤。脱伯申雄得知父亲和弟弟都来到天毒,这才知道文昌元决的诡计,好在他们化解了危机。又得知佟跄族来犯,文昌家一率大军出征,父亲和弟弟随着出征。尤其知道脱伯甘余歹跟着文昌暗田便心里不安,十分着急。遥望着员里方向,盼望他们早日回来。
这天脱伯申雄又站在外面看,看到远处来了一群人马,忙喊到:“乌诨正厄,他们回来了。快去看看我额父和甘余歹去。”这时脱伯申雄身上的伤还没好。乌诨正厄听令便去了。
过了一会,乌诨正厄骑着马赶了回来,脱伯申雄急忙问:“我额父他们回来了没有?”乌诨正厄低着头说:“首领回来了,只是……”脱伯申雄着急的问道:“只是什么啊?快说啊。”“只是二王子没回来。”脱伯申雄大惊:“没回来,那他在哪?怎么没回来?”乌诨正厄哭着说:“二王子战死了,首领把他埋在员里了,还有我族的700骑兵。”“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脱伯申雄过度悲伤,大怒到:“肯定是文昌暗田害死他的,我要去杀了他。”乌诨正厄见脱伯申雄要走,立马跪下抱住了他,:“首领特意交代我不要让你意气用事。”“什么意气用事,他杀了我弟弟,我的亲弟弟,我要杀了他。”“主子,首领说了要你冷静,现在我们不是昌离的对手,你不能冲动,否则二王子就白死了。主子……”脱伯申雄听到这话这才停下,哭着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如此鲁莽,不然我弟弟就不会死了,我该死我该死……”“主子”乌诨正厄抱着脱伯申雄的腿跟着一起哭。
昌离王帐内,文昌家一说道:“此次虽说退了敌军,但我们损失不少,真是让本王很窝火。”文昌暗田说道:“王兄,此次我军失利皆因不曾防备,如今佟跄族首领换了一人,这绝不是开始,后面还会再来。”文昌家一听完觉得有理,就说道:“那以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文昌暗田说道:“王兄,不如我亲自率兵镇守员里三地。”文昌家一思索了一会,便说道:“暗田,我看不如让来本去镇守,你在我身边我早晚还有事情与你商量。”失忽兀心想文昌暗田若去了员里,手中掌握兵权又在外地,将来若有什么变故岂不坏事,便说道:“大王说的对,来本久经沙场,曾与佟跄族交过战,了解佟跄族,所以来本比较合适。天毒事务繁多,左酋长应当留在天毒。”文昌家一听后大喜,便说道:“来本,你可愿意去员里?”来本上前说道:“那佟跄族欺我太甚,这次由于我军准备不足才会失利,我愿往员里镇守,等时机成熟我必出此恶气。”“好,有你镇守员里我就放心了。”
文昌家一又说道:“失忽兀,脱伯申雄呢?”失忽兀接道:“回大王,脱伯申雄还在养伤。”“哦,既然这样,脱伯归里你带着脱伯申雄回野族吧。你们这次折了脱伯甘余歹,确实可惜,为了弥补你们的损失,本王决定不再去你族打猎了,免你族三年的贡品,你可满意?”脱伯归里赶忙上前说道:“大王真乃仁慈之人,我野族忠心昌离,虽说我儿子战死,但是为了昌离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今日得大王如此容恩,真乃野族之幸啊。”文昌暗田突然站出来说:“王兄,不可啊。”文昌家一呵斥道:“不必多言,本王已有决断,你等不必多言。退下!”其实文昌家一也知道文昌暗田的所作所为,但是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觉得他处处逞强,对于他的意见就是听不进去。现实就是这样,一旦对某人心里有成见,此人就很难改变自己对他的看法。
事后,脱伯归里找到脱伯申雄带着他去向文昌家一辞行,文昌家一安抚脱伯申雄,脱伯申雄也好言拜谢。辞别之后,二人带着手下匆匆地离开天毒,怕再节外生枝。失忽兀、里不术、文昌玄目三人见来本被派往员里镇守,文昌暗田少了一个最得力的帮手,便暗中商议准备除掉文昌暗田,以免将来出现什么变故,对他们三人不利。
回到野族,脱伯申雄亲自为脱伯甘余歹设了灵堂,脱伯申雄跪在灵堂大哭:“甘余歹,是我不好,我不该如此鲁莽行事,我的自作聪明却害了你身死异乡,你才17岁啊,还没来得及随我建功立业,完成我野族的使命就英年早逝,都是怪我啊怪我啊……”过了一会,脱伯申雄又说道:“我的命是用你的命换的,我脱伯申雄向永生的安化神起誓:有朝一日,我必踏平昌离族,为你报仇!”这时,脱伯归里进来了,看着灵堂,伤心着说道:“雄儿,不要过于自责。这件事怪我,要不是我让甘余歹顶罪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说到这哽咽着,停了一会又说道:“我们不会让他白白死去的,如今我们已取得文昌家一的信任了,只有文昌暗田处处提防我们,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脱伯申雄听到,抬起头,睁大着眼睛怒到:“甘余歹就是被他害死的,终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甘余歹报仇。”说罢父子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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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脱伯申雄渐渐从悲伤中走了出来。这天有人来报库开族有一队人马前来部落,脱伯申雄便亲自出去迎接。来人是库开族的良用(官职名,相当于现在宣传部副厅级干部)代于之突里,脱伯申雄问到:“远方而来的库开族的客人,不知有何事来访?”代于之突里说道:“尊贵的王子,我们为了喜事而来。”脱伯申雄有点郁闷,问道:“喜事?何来的喜事?”代于之突里笑着说道:“难道王子不请我们进帐喝杯马奶酒吗?”脱伯申雄这才觉得有点失礼,赶紧赔罪道:“真是怠慢了各位,快请我们进帐饮酒。”“好好好。”
脱伯申雄引众人进入王帐,库开族使者叩拜了脱伯归里,大家分宾主落座,客套了几句,脱伯归里便问道:“不知你们所说的喜事指的是什么?”代于之突里说道:“大王之子脱伯申雄可有19岁了吧?”脱伯归里回到:“正是,马上就20了。”代于之突里说道:“我王听闻脱伯申雄王子聪明过人有勇有谋,心里十分欣赏。特意命我等前来给脱伯申雄王子说亲,我王愿意把他的爱女库开吉莉娅公主许配脱伯申雄王子为妻。吉莉娅公主年芳18,样貌美丽,这样的事不是喜事吗?”脱伯归里听罢,哈哈大笑,说道:“的确是喜事,我也听闻吉莉娅公主美貌绝伦心地善良,若是许配给我儿真是他的福气,我十分赞同。”代于之突里说道:“大王所言属实?”脱伯归里说道:“本王说的就算,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改日我亲自带着孩子去库开族定亲。”“那就有劳大王了,既如此我等便回去向大王复令。”“有劳各位了。”脱伯归里起身相送,等送走众人,脱伯归里便与脱伯申雄准备定亲的礼品,商议定亲的日期。
婚姻是一个男人(女人)一生中的一件大事,一个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女人的故事,这个女人到底能为脱伯申雄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