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想要战胜自己的心魔,就必须要去面对它。”
“连巴达拉你都不敢去面对,又怎能谈得上复仇,去手刃那害死你父亲的铁原部少主呢?”萧北翊叫住了随侯梓而去的赫舍。
“去吧!”
“你们也听到了,告诉你们各自的手下,做好准备。”
“你怎么不走啊?”
范章嬉笑道:“我这后勤又没带过来,哪来的手下。”
萧北翊摇头一笑:“呵,坐吧。”
“想不通我是怎么敢去碰巴达部的?”
出乎萧北翊意料的是,范章似乎是对这些丝毫不意外。
“我就是管后勤的,我哪能不知道啊!”
“咱们这些口粮都是靠着抢的,这么多的嘴,那些哪够啊。”
“只有这巴达部够厚实,够吃一阵子。”
“咱们可没什么战马,天天靠着两条腿走,能不能碰上都要靠运气。”
萧北翊随手丢给范章一个水囊:“答对有奖!”
“二十年陈酿,自己倒一杯。”
范章喜滋滋的把水囊里的酒小心翼翼的倒出来,生怕撒了一滴。
“倒完还我!”
“哦,啊?”这下轮到范章蒙了。
“就这么点酒,细水长流,想喝再找我,给不给另说。”
范章一脸苦大仇深的将水囊递给了萧北翊,心里不住的后悔自己刚刚喝那么快做什么。
见没酒喝了,范章也告退了。
“哼,这小子,上我这讨酒喝来了。”
其实萧北翊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要让萧家军经历一场真正的恶战,萧北翊心里很清楚,这些马匹,角弓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借着这次机会,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