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纪博,沈宁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平日里就欺男霸女,这也就算了,可你也不擦亮眼睛看看,可不是谁都是他能惹得起的。
这回提到了铁板,碰上了硬茬子,好嘛,被人扣下来了,如今还有脸怪人家,自己在坊间的名声就是被这些人败坏的。
那天他一听说是纪博欲夺人宝马,还纵奴行凶,他想都没想,肯定是他干的好事没跑。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得换个说辞:“母妃,你和舅父都去找过父皇了,父皇如何说啊?”
纪贵妃说到这就来气:“你父皇在和你舅父打太极,至于本宫,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是啊,母妃,您还没明白吗?父皇不愿插手此事。”
纪贵妃心里不平的说道:“那又如何?这里是上京,我们皇家说的话他敢违背?”
“莫说是博儿没有抢到这匹马,就是抢了那又如何,我纪家是皇亲国戚,他萧家不过是一介臣子,简直是不知所谓。”
听着这些妄言,沈宁顿感无奈,可碍于是自己母亲,他又不好说些什么。
“母妃,即便是皇家也不能不讲道理吧,何况萧家是什么样的家族。”
“恕我直言,母妃,萧家从来没有将纪家放在眼里过。”
沈宁微微叹息,自己母妃常年幽居深宫,虽不是如何得宠,地位却也仅在皇后和皇贵妃之下,这也就让她愈发自满,变得如此不知轻重。
“母妃,不过是让舅父去领人罢了,萧家所为,即便是御史台的御史也挑不出一点理,您看这么些天,父皇那里可有一份奏章?”
纪贵妃还是不死心:“可是他们说博儿脸上满是淤青,这不是就是那萧北翊行凶伤人吗?”
沈宁说了半天也累了,自己这母妃是死活不肯出这个牛角尖了。
“这算不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听了儿子的话,纪贵妃顿时跳脚,一向疼爱侄儿的她听说这件事,当即决定要给那萧北翊些颜色看看。
沈宁见劝不动,干脆也不去多言了;
纪贵妃见儿子不理会自己,心里也明白了,他是不会帮自己了。
“你不过是看你舅父失了势,不愿因为他去得罪萧家罢了。”纪贵妃语气沉闷道。
不错,这就是沈宁心里想的,纪硕想必日后是掌不了兵权了,南境一战还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如今还不知死活的去得罪人,让自己去擦屁股;
虽然颜面重要,但犯不着因为一个废物去开罪萧家,何况人家不过是让他去将纪博领回来,并未有何过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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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即便是想做些什么,也是师出无名,白白落人话柄。
沈宁走出皇宫后,手下人问道:“殿下,我们不需要做些什么吗?”
“不必,父皇都没说什么,别去招这个烂摊子。”沈宁说着便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