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北翊扯到了自己头上,萧北桓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你不在全是我哄得他,现在就交给你了。”
萧北翊也是无奈,看来这小子也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年纪了,便也只能牵着萧北晟往自己院里去了。
是夜,萧文轼和高碧君也准备入睡了;
萧文轼见妻子这一副愁容于心不忍,自打萧北翊被封鸿胪寺少卿后,高碧君便一直像是心里沉了块石头一样;
今日得知朝堂上的事后,更是一直长吁短叹,看的萧文轼也是心里不是滋味。
“放宽心些,相信我们的儿子,他会活着回来!”萧文轼起身坐在高碧君身旁,握住妻子的手说道。
“我怎么放宽心?杨然那十五万离国精锐之师,在兖州被翊儿杀了多少,更是让离国生生地将兖州这块肥肉给吐了出来,如今整个离国上下,谁人不想将翊儿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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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人,就说那老皇帝就恨不得…”
高碧君实在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见高碧君心中不舍,他萧文轼又何尝不是呢,这可是他,乃至整个家族最寄予厚望的孩子啊!
“不涉险境,日后又怎能担当重任啊,父亲如此,大哥如此,我亦如此,翊儿将来要扛得担子比我们要重得多,更应该如此!”萧文轼语气坚定的说道。
“可是你知道吗?他每一次去上阵杀敌,涉入险境,我都要故作坚强,只为让他心安,可是,他是我的儿子啊,我又怎么放得下。”高碧君声音沙哑的说道。
今天她让萧北翊日日过来用饭,不就是为了多看这个儿子几眼吗!
“我们已经没退路了,家族族长之位在大伯那一脉,若是将来我们这一脉尽是平庸之辈,我们迟早会被边缘化!”
听到这话,高碧君整个身躯一颤,自己丈夫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而且我猜测,父亲恐怕已经将他的衣钵传承给翊儿了,这次南下成败与否,恐怕就会决定着他是否能被父亲的党羽接纳!”
“所以,不是我们逼得翊儿向前走,而是现在形势如此,他不得不走了,如今谁都知道,萧氏这一代,翊儿必是其中的佼佼者,乃至领军者!”
“现在已经不是他愿不愿意走的问题了!”
这个道理其实高碧君心里很明白,只不过身为人母,又怎么能看自己孩子涉入险境而无动于衷呢,有个人倾诉一下也总比自己憋着好些。
她也深知萧北翊不是个甘于平庸之人,自己在为他自豪的同时,自然也放不下这份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