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怨灵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手中汇聚起一股强大的冲击砸了下来。苍一个闪身躲开了这一击，回身一道剑气刺了过去。那怨灵似乎已经陷入癫狂，各种曾经被它吸收的能力在此时一股脑地丢了出来，直接把苍的剑气轰散了。苍也只好暂避锋芒，张开屏障抵挡着攻击，幸亏法则之力的使用对他的能量消耗并不大，抵挡这怨灵的攻击并不艰难。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法则之力可以清除一切吗？”

“啧，最坏的情况让我们撞上了。这怨灵只能被这个世界本身的法则之力消灭，而我的力量不属于这个世界，虽然能对它造成重创，但无法完全消灭它。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次重创它，让它回到一开始的样子。”

“那…继续使用毁灭之力会有什么副作用？”

“不好说，可能天上劈下道雷来吧，我没那么频繁地使用过，我也不太清楚。”

“既然是引动天地法则制裁，那其实应该没有任何副作用了才是。毕竟，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那种东西了，不是吗？”

“有可能吧，你小子倒是机灵。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法则之力也会消耗你的兽灵之力，而且你自己很难察觉到消耗了多少。就像装在了玻璃瓶内的漆，从外部看来你能看到里面似乎还有，但实际上已经被用完了。”

“你这比喻有点抽象了，再说，掂量一下不就好了？”

“啧，我又不是太懂你们人类的东西，你能明白意思就行。”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确实变弱了好多，我们在这儿聊半天了，它竟然还没能突破我的屏障。”

苍的注意力又转回了这个怨灵身上。说实话，刚刚见到它的时候，他心里也有点怕，这怨灵不仅长得怪异，它的能力还能影响到周围的人的情绪和思想，苍自己刚刚也不可避免受到了些干扰。可现在回过神来再看，这家伙虽然动作和声音都比刚刚更加夸张，可反而不那么可怕了。就连在远处的风扬都能明显感觉到，怨灵的攻势没那么强了。

“啧，刚刚要是这家伙只有这点水平，说不定我独自就能处理掉它了。”

风扬正这么想着，傲风白虎便给他泼了盆冷水：“想都别想，它就算是回到刚出生的状态你也没办法干掉它。除了法则之力，没有能伤到这家伙的力量。而且你没看到吗？来自异界的法则之力甚至都没办法把它干掉。”

“确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