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白色的小点点便是包围丰州城的联军营帐了。”苏任启说道。
“这么说来联军营账还布满整个丰州四周,那便说明丰州城还未被攻破。”于成志说道。
“面对几十万大军围城,苏大帅和徐将军率领将士们死守丰州城坚持到现真是不容易。”彭天寿说道。
“一寸山河一寸血,不只丰州城,咱们眼下这一片大好山河,没有一寸土地是容易得来的。”苏任启说道。
“只要我们的民族还想在这块土地生存和发展,那抵御外敌侵略的抗争就永不停息。”苏任启继续说道。
“兄弟,你说得对,若我们武周青年个个有你这样的想法,民族何愁不兴盛。”于成志说道。
“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哥为何只拿青年人说事?”苏任启说道。
“嘿嘿…,是哥哥失言了。”于成志说道。
“话虽如此,毕竟彭某老了已经没有当年的志愿,若不是身上还有些武艺都不好意思跟随在公子左右了。”彭天寿说道。
“彭某若早二十年遇到公子这样的人,我必将竭尽所能助他大展宏图。”彭天寿继续说道。
苏任启听到彭天寿说话如此消极。他双眉不禁收了一下,再望向远处才再展开。他接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萧萧暮雨子规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苏任启念道。
于成志与苏任启相识多年。他怎会不知道苏任启念这首诗的用意。
“彭天寿你好糊涂,以我兄弟之才皇帝都对他宠爱有加,甚至将他召为附马,方才他将一路上山所见作成诗以比喻,只希望你不要因为年老而妄自菲薄,这是何等用心良苦。”于成志说道。
“多谢于大人提点,公子教训的极是。”彭天寿惶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