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棋话虽这么说，表情却没有丝毫喜意。

石茗笃定看着李安棋，带着笑意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力。

李宝琴恨她入骨，她若不听凌落的，迟早是死路一条。

如今她在三皇子身边装作哑巴，悉心侍奉，听从凌落的命令……

没有一条是她自愿的。

但事已至此，她已没有了做选择的余地。

……

回到芙英苑。

小顺子和小德子正在院子里扫雪。

流云正在给碳炉添碳，芷兰为李安棋换了一个手炉。

李安棋眼睛一瞥，见外间圆桌上堆落着许多长短不一、大小各异的锦盒。

芷兰解释：“京中各府的夫人小姐知晓娘娘是绒花创始人后，立即派人来给娘娘送礼来了。”

流云嘻嘻一笑，满脸骄傲：“咱们娘娘就是厉害！他们如此趋炎附势，可再正常不过了！”

芷兰温柔瞪流云一眼，摇了摇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其中不乏有真正欣赏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