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父亲的领地看到了我的通缉令,所以我又不得不再次启程了,既是因为他们对我的畏惧,也是出于对这群村民的保护,包庇罪犯的后果就是一起死。
我又走了两三天,来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我就在山脚下修了个小房子,定居在这个不会有人来的地方。每天的日子都很清闲,无非就是看看书,学学魔法,但是院长送我的那些书实在是太难懂了,我根本看不懂多少,只能慢慢的通过尝试和想象去理解。
这个地方的魔物也挺多的,所以温饱不成问题,只是,天天吃肉,我也腻了,想着去风吹村买点植物种子。但我的这张脸成了问题,他们已经知道我被通缉了,我只能用幻术魔法改变样子再去买。
就这样,我买回了种子,也去讨教了作物的种植,我开始了种田,但因为这片草地的魔素含量过高了,种出来的菜大多都变得畸形了,样子难看,但吃起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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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种菜,捕猎,看书的日子使我渐渐消磨了一些苦痛,但是没人能够诉说,也使我感到有些孤单,但其实也还好,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朋友。孤独对我来说应该才是常态。
就这样过去了两三年,我也被不少人看到了,所以我每天都会切换形态,偶尔是骷髅,偶尔是矮人,反正是为了防止我被人盯上,只要不一直保持一个形态或是变回原来那个样子就行。
直到今天,我遇到了一位我很感兴趣的人。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已经踩到了我的结界,我已经起身从门缝看他,他的头发是草绿色的,从草原里走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光头呢,身上穿着一套我从没见过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廉价,但是新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虽然他就是一张普通人的脸,但是他的眼睛却像是杀人魔一般,我有些害怕他是来打劫的。
就算我的魔法已经很厉害了,但是面对这些杀人如麻的土匪强盗,我真的能够打得过吗?
他站在我屋子前一百多步的样子,神色有些犹豫,随即大喊着什么东西。
奇怪的是,我明明能听得见,但是,我却听不懂。这是为什么?人们互相能听到彼此声音的前提不应该是先能同样的理解一种语言吗?虽说人们的吼叫等无法表达意思的声音是大家都能听到的,但是,他明显是在说些什么,音节都不一样,不可能是在大喊大叫。
他继续说着什么,那看来确实是来找我的,虽说他这个样子看起来不好惹,但是他既然隔了这么远,还是笑着朝我这边说话,那就应该不是敌人。
于是我缓缓将门打开了,并大喊请进。
但他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举起手向我屋子走了过来。
那看来他确实是没有恶意的,这个人挺守规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