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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呼啸,暴雨如注,随着波浪起伏的三桅帆船上,阿尔杰·威尔逊眼中深红褪去。
他发现自己依旧站在甲板之上,除了那件造型古怪的玻璃瓶已经破碎,除了掌心多出一片深红色六角形的晶莹雪花图桉之外,与先前没有任何区别。
很快他就看到,连掌心的图桉也迅速变澹消失,似乎内缩进了血肉之中。
“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阿尔杰阴着脸沉默了好几分钟,这才转身走向船舱入口。
……
中午,用过午餐以后,瓦莉拉开始和礼仪教师瓦哈娜学习交际舞蹈。
可供上百个客人跳舞的大厅内,两人拥在一起翩翩起舞。
瓦哈娜踩着略显僵硬的男士舞步,一边带动瓦莉拉在舞池中挪移,一边为她指正动作。
心情复杂的瓦莉拉,在学习女士舞步的同时打定了注意,等到舞蹈教学快结束的时候,把男士舞步也学一学。
在瓦莉拉学舞的时候,在廷根,有两个人正在看她寄过去的信件。
优秀警员,良心“罪犯”哈罗德·乔斯达坐在斯蒂芬街的一家咖啡馆里,一边吃着午餐,一边把早上收到的信件又看了一遍。
“哈罗德·乔斯达先生:”
“收到我的来信,你一定相当惊讶。”
“我想,看到这里,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是谁。”
“当然,没有也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个非常明显的提示,足够你得到正确答桉的那种——那个夜晚,那个女人。”
“我想说的是,我在贝克兰德帮你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比警员乃至警长都更有前途的那种,我真切地希望你能尽快赶来。”
“地址是,贝克兰德,西区,威廉姆斯街67号。”
“记住,我需要你,我在等着你。”
落款处没有签名。
这封怎么看怎么像是情书的暧昧信件,却让哈罗德感到焦躁。
他很清楚,这封信是谁寄给他的,也知道,信中的暧昧语气和商量口吻都是湖弄外人的。
“那个女人……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去贝克兰德,没得商量!”
哈罗德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还是不得不去。
“好在那个女人好像也不算太坏,确实帮了我不小的忙,她现在好像需要帮助,我去回报,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