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蝶对着门外喊去，：“来人啊，给我打个洗澡水，在叫个小丫头给我沐浴。”

“是。”门外响起了龟奴的应和声。

“还算有些良心，还知道给我留个人伺候。”

红姨叩响了房门。

“进来。”低沉的男音响起。

推门而入，红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

男人从桌案上抬起头，看着下面的红姨，语气无波无澜，：“自己下去领罚。”

红姨面上一喜，：“谢主子，不杀之恩。”

“下去吧，对了，给我盯住了那人。”

红姨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她面上犹犹豫豫，有些话不吐不快。

男人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她，薄唇轻启道：“说吧。”

得到了恩准，红姨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轻声说道：“那位姑娘似乎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来，行为举止都有些怪异。”

男人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是淡淡地回应道：“盯着就好。”

“是，主子。”红姨站起身，缓缓走出房间。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但她不敢回头，加快脚步离开了。

男人默默地看着手中断成两节的毛笔，随意地将它扔在了地上。

李梦蝶洗了澡，换了一身新衣服，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来人推门进来，正是李容城。

李梦蝶转过头去气哄哄的，并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