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不能喝酒,你认为周玉湖很强势?”
“是啊,他很严肃,好像也不太好说话。”
“那是你和他接触时间短,他这个人外冷内热,相处时间长了会发现他人很好。”
“你和周玉湖是好朋友?”
“还行吧,我们认识好多年了。”
“春燕,我,我们能不能成为好朋友?”宇文辉放下酒杯,满怀深情地望着苗春燕说。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
“我,我是说更进一步的朋友,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哈哈!阿辉,我比你年龄大,你应该叫我姐姐才对吧?”苗春燕笑着说。
“年龄大几岁怕什么?我喜欢成熟一些的女人,只要喜欢,年龄不是问题。”
“阿辉,有人说我是女强人,身上没有女人味,你没看出我成天风风火火的吗?”
“这是谁说的?我找他去,女强人怎么了?你是新时代知识女性的代表,你可不能这样看待自己。”
“阿辉,谢谢你了,我自己什么样自己清楚,不过,你的话让我挺感动。”
“春燕,请你认真考虑一下,我等你答复。”
“好,好,我考虑。”苗春燕笑着回答。
宇文辉相貌阴柔,说话细声细语,态度亲切温和很有礼貌,周玉湖长相阳刚,不善言语,对人比较冷淡,他们俩是截然不同两种的人,这两个人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宇文辉突然向自己表白,苗春燕多少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敢向自己表白的男人都很有勇气,不过,像宇文辉这样直截了当的比较少。
晚上10点多,周玉湖爸爸带着曹老师一起赴完宴后回到酒店,老张把周玉湖爸爸送到房间,检查完门窗,准备好开水,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曹老师服侍周玉湖爸爸上床休息。
“董事长,该吃药了。”周玉湖爸爸有轻度糖尿病。
“谢谢。”周玉湖爸爸接过药。
“董事长,这是手电筒,晚上您要是去卫生间,别忘了带上手电筒。”
“好,曹老师,你睡觉轻,我喝了点酒,晚上可能会打呼噜,要不,你去外间屋睡觉吧?”周玉湖爸爸说。
“没关系,您晚上喝酒了,我还是和您在一张床上睡吧。”
“怎么又说您了?当着外人这么说还行,就咱们俩的时候不用这么客气。”
“董事长,我习惯了,改不了了。”
“唉,这就是官本位思想在作怪啊!中国人几千年来都是追求仕途成功,谁会想到田园生活的自在惬意?天天董事长、董事长地叫着,真是难为你了。”
“董事长,我不觉得为难,我已经习惯了。”
“曹老师,你没看出来吗?我这几个老朋友都很羡慕我,他们对你的评价也很高,他们说我运气好,快退休了,找到一个红颜知己,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照顾!”
“董事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曹老师,辛苦你了,我们是夫妻,你不用这么客气,等我退休就好了,我退休后,咱们俩就不用在家属宿舍住了,我们去城郊买一所小房子,用不着那么多工作人员,老张也不用了,只有咱们俩,安安静静地过一过田园生活。”
“董事长,我听从您的安排。”
“曹老师,你放心,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你高兴一点,别闷闷不乐的。”周玉湖爸爸轻轻拍着曹老师的手说。
“我没有闷闷不乐,我天生性格文静,不喜欢热闹。”
“难为你了,好在我年龄不算太大,身体也很好,咱们俩一定会白头到老的。”
“董事长,您身体没的说,您将来一定会健康长寿。”
“谢谢你了,曹老师,你听说过苏轼的侍妾王朝云的故事吗?”
“没听说过,王朝云是谁?”
“王朝云是苏轼的侍女,从小能歌善舞,18岁时被苏轼收为侍妾,后来,苏轼遭难被发配到岭南,姬妾遣散,唯有朝云执意相随,如果没有王朝云的陪伴,苏轼根本活不过艰难的流放岁月,你就是我的朝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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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我是明媒正娶,我可不想当什么侍妾。”
“对,对,我喝点酒糊涂了,你哪里是什么侍妾,你是堂堂正正的董事长夫人。”
“对了,董事长,赵书记女儿的事,周总同意了吗?”曹老师问。
“唉!别提了,玉湖没同意,玉湖嫌人家女孩博士学历高。”
“学历高有什么不好?学历高代表素质高,女孩长得也挺漂亮的。”
“我这个儿子呀!心比天高,他妈妈去世早,我工作又忙,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说实话,我们父子俩感情不是那么融洽。”
“董事长,周总性格比较稳重,感情不是那么外露,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您不用太着急。”
“怎么不着急?玉湖都快四十岁了,早就应该成家了,我还想早点抱孙子呐!”
“周总才30多岁,年龄不算大,男人年龄越大越好找。”
“这是什么理论?成了家,身边有人照顾,身边没有个女人,我怕他犯生活作风错误。”
“周总不是那样人,周总多稳重啊。”
“稳重倒是稳重,这个社会多复杂啊,不结婚总是个问题,我也放心不下。”
“董事长,周总是事业型男人,注定结婚晚,能被周总看上的女孩一定错不了。”
“但愿吧,但愿吧。”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笼罩大地,锦江静静流淌,运输驳船不见踪影,喧嚣的城市重新归于沉寂。这一对老少夫妻躺在大席梦思床上,席梦思床又高又软,周玉湖爸爸晚上喝了点酒,躺下后不久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曹老师身穿珊瑚绒睡衣,单薄瘦削的身体蜷缩在羽绒被中,也许是床太软了,或者是枕头太高了,辗转反侧,半天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