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在县衙后院县令薛克俊的书房里,正喝着县令薛克俊放在书房的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一护卫进来说:“郑大人,郑公子已被枪决了!我在远处看见了郑公子的那白色衣服!”
“什么?松儿真的被那狗官杀害了!”郑芝龙听到这消息后,眼角处流下了两行热泪后说:
“郑大人,你节哀顺变吧!”那护卫说
“薛克俊,你这狗官,我跟你不共戴天!我抓到你一定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放在油锅里面炸!以告慰我松儿在天之灵!”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恶狠狠的说:
晚上凌晨一点半,四个城门口,城内附近房屋都同时发生火灾,发现火患后负责防御的士兵,都在忙个不停的在救火!
新安县衙门口,轰隆一声,门前掉下一铁板把县衙门口封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县衙后院的房间的房门窗户都掉下铁板把门口和窗户的门都封死了!后院的假山发出隆隆声响,很快假山北面移开了一块石头,露出一个洞口,一个个手持武器的特殊官兵从洞口里鱼贯而出。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在睡梦中惊醒(连睡觉都要穿盔甲睡,你说这郑芝龙有多怕死的一个人),发现房间漆黑一片,用打火石点燃油灯,发现窗户被铁板封了,赶紧去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哪里还不明白中了县令薛克俊的埋伏!心想:千算万算怎么可能会中埋伏呢?怎么就这么大意了!这可是人家地头,不是自己家里啊!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一头猪啊!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只见各房间门缝里的灯光黑了!各个铁门打开,特殊官兵等了一小会才进入每个房间把已昏睡的人,一一绑了,拖了出来,一瓢冷水把郑芝龙淋醒。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醒来就破口大骂:“薛克俊,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用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我不服气,啊!我不服气,啊!啊啊啊啊啊!”
“郑总兵大人,你说我用卑鄙无耻下流手段!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完我的问题后,再看看我用的是不是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县令薛克俊冷哼一声说:
“薛克俊,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有什么好问的,尽管问!”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眼睛冒火的说:
“郑总兵,是我请你来住我县衙的吗?是我让你点油灯的吗?油灯是你自己的吧!你是如此小心的人,来到我地盘都能自带淡水煮饭!那为什么还会自己中毒呢?”薛克俊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脑袋不好使了!心想:对喔!人家又没邀请自己来,自己不请自来,房间一直都是正常的,怎么自己点个油灯都会中毒!难道这薛克俊会妖法?不可能啊!我可是有天后娘娘妈祖保佑的人,不怕任何妖魔鬼怪。
县令薛克俊见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在沉思了好一会儿又不吭声,说:“说我卑鄙无耻!你怎么不说是因为自己贪心,想借给堂舅仔田川鬼丹报仇的名义来霸占新安县城。现在的确需要你配合一下!把你剩余的那些部下劝服投降,我菩萨心肠,不想多造杀孽!”
很快,县令薛克俊带着三仟特殊官兵押着五花大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到各个城门口劝降郑芝龙的下属。
习洋洋总捕头大喊:“郑总兵的官兵听令,你们郑总兵已投降,你们快快放下武器投降!”
但是回答习洋洋总捕头的,是一枪声!习洋洋总捕头身上中弹,后退了两步,人一点事都没有,那开枪的士兵傻眼了。县令薛克俊对着五花大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看来你平常对下属一定态度不好,都不管你死活了!”
习洋洋总捕头手一挥,1000盾刀队的特殊官兵冲了上去!只听到密集枪的声音,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盾刀队的特殊官兵冒着枪林弹雨靠近开枪的士兵。郑芝龙的下属那里见过这么猛的官兵,吓得把手中的枪一扔,双手举头,大呼饶命!只见这些盾刀队大喊:“赶紧自觉互绑,不然格杀勿论!”郑芝龙下属连忙迅速互绑了!
习洋洋总捕头又押着五花大绑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去另一个城门口劝降了!他们的下场都跟第一个城门口一样!没多久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下属三仟二佰人,全部被活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