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薛克俊先在刘定坚那里签了按2两一个瓷瓶购买2万个瓷瓶的合同,如果瓷瓶与样品瓷瓶不符将以10倍赔偿,再安排一个手下去谭宪炳那里签了按40铜钱一个瓷瓶购买2万个瓷瓶的合同,如果瓷瓶与样品瓷瓶不符将以10倍赔偿,合同里注明这些瓷瓶底下刻上财福蚝油四字,跟着回到广州府城写了封信给巡抚何大人。
谭宪炳很快就收到了刘定坚转给他做的瓷瓶样品,谭宪炳发现刘定坚让他做的瓷瓶跟他自己接的单子的瓷瓶一模一样,就是他接的单子底部多了四个字。觉得自己走大运了,因为烧一炉4万个跟烧一炉2万个,用木炭一样多,省了不少钱!估计他接订单的人的瓶子跟刘定坚的瓶子装的东西不一样吧,不然为何会多四个字呢?谭宪炳没多想,就觉得应该是自己每天装香拜祖宗,祖宗显灵,让自己发财!一定是这样!
很快,县令薛克俊就带人来付款提货了,林福做的瓷瓶安排人直接送去新安县城,而谭宪炳就把底部没字的瓷瓶送去给刘定坚官窑,而刘定坚收到县令薛克俊的钱后,就把货转给县令薛克俊,钱货两清!而县令薛克俊的手下则去谭宪炳那里付钱收货!事情就这样完了吗?没有!
县令薛克俊和他手下汇合后,带着货物和合同瓷瓶样品去当地的县衙击打登闻鼓!把早已准备好的状纸递上给当地县令胡图,当地县令胡图一看状纸内容是状告官窑负责人刘定坚弄虚作假,货不对板,按照合同追讨赔偿!这个当地县令平常可收了刘定坚不少钱,所以一看要告的人是刘定坚,心里在想:“今天早上看见了喜鹊飞来屋檐上,就知道有好事发生了!刘定坚今次你不给个好数目来,哼!哼!”想到这,当地县令胡图就跟往常一样对县令薛克俊说:“大胆刁民,居然敢诬告我们的官窑负责人刘定坚!来人,把这刁民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县令薛克俊见这胡图县令如此做派,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委任状!
当地县令胡图看了委任状后,先是一惊,但转念一想,我可是这里的父母官,是这里的天,是这里的地,我怕他干嘛!还就把委任状一扔,说:“哼!还委任状,委任你来调查官窑腐败案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连官家文件你都敢伪造,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100大板!”
那些捕快凶神恶煞的进来,看样子是真要把县令薛克俊拖出去打死。县令薛克俊见跟这个胡图县令来文的不行了,就吹了一下口哨!突然,外面进来200多个装束精致佩戴长刀的官差,领头的人手上拿着令牌身份证明,巡抚何大人贴身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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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地县令胡图吓的腾腾震,两腿中间流出了黄色的液体,这次踢到铁板了!这个委任状是真的!这次怎么办才好?之后抖着腾腾阵的双腿,向领头人说:“下官胡图,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到来,有失远迎!”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说:“当巡抚何大人安排我带入来协助办案,本来我还认为何大人小题大做了,真没想到你居然猖狂至极,把真的委任状都可诬蔑成假的,由此可见你平常是如何判案的,像你这样的人,如何当父母官,为民请命,来人把这胡图县官抓了,押回巡抚衙门接受审判!”
很快这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就代理胡图县令审理刘定坚的案件!
很快刘定坚就被带到公堂之上,刘定坚见到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后就双膝下跪大呼冤枉!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后,把状纸扔给刘定坚后,说:“刘定坚,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冤枉你!”
刘定坚把状纸一看,原来如此!就对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说:“这如何能证明我货不对板呢?我给他的货就是没那些字的,他自己后面加上去的!想讹诈我刘定坚,没门!”
就在这时,衙门外的登闻鼓又响了,原来是县令薛克俊手下人,手上拿着状纸和证物进来,跪在地上,说:“大人,我在谭宪炳民窑那里订做的货物,货不对板!”说完就把证物和状纸抵上去。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发现证物和县令薛克俊的证物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县令薛克俊的瓷瓶底部有财福蚝油四字,而跪在地上那人的瓷瓶没有。而跪在地上的人说货不对板,是因为收到的货全部没财福蚝油四字。
聪明的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哪里还不明白究竟什么回事?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就对县令薛克俊说:“薛大人,这个刘定坚把在官窑那边接的单子给了谭宪炳做,谁知谭宪炳自己也接了单子,因为款式一样,自己交货时把别人家的货交了给官窑刘定坚,结果自己的货也变成了货不对板。”
县令薛克俊想了一下就说:“事情就是这样,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当事人承不承认是这样啊!”
巡抚何大人亲卫领头人对刘定坚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分析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