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不禁心生疑惑,心想此人为何会突然提及自家夫君?但见对方如此客气有礼,便也礼貌回应道:“先生,妾身与您素昧平生,您怎会知晓我家夫君呢?”言语间透露出些许诧异之情。
曾柏藴微微一笑,语气仍旧十分谦逊地答道:“哈哈,夫人有所不知,令夫吴三桂之名,可谓威震天下。其种种事迹,前朝之人无不知晓啊!”
闻得此言,陈圆圆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似有羞涩之意难以掩饰。她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妾身明白夫君犯下的过错已无法挽回。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劝诫于他,引领他走上正道。只是,其中苦衷实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唉,他如今受制于满清的多尔衮,那奸贼以药物控制住了他,许多时候他行事身不由己呀!”说到此处,陈圆圆眼眶泛红,满含哀怨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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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太后看着儿子福临在汉学方面取得的进步,心中满是欣慰。她深知汉文化的重要性,希望福临能够通过学习汉学,更好地治理国家、推动社会发展。而曾柏藴的到来,无疑为实现这一目标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这廖不易领命前去打入多尔衮一方内部,但他却远不如曾柏蕴那般幸运。原来,那多尔衮压根儿就不信什么风水玄学之说,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紧握的拳头和绝对的实力。
不仅如此,廖不易那口浓重的江浙口音实在是与满族人的说话腔调天差地别,这让原本就狐疑成性的多尔衮顿时心生警觉,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其当成奸细捉拿归案,并立刻扔进大牢里严刑逼供。
可怜兮兮的廖不易本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已,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残酷暴虐的刑罚折磨呢?所以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实在忍受不住痛苦,迫不得已只好承认自己其实是南明派来的间谍细作。
自从得知廖不易的真实身份后,多尔衮顺理成章地开始怀疑起代善身旁的那个风水师曾柏藴是否同样也是细作,但由于代善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死敌,即使心里清楚也绝对不可能去揭露对方,然而令他气恼不已的是,可恶至极的代善竟然还把这个风水师介绍给了孝庄大玉儿,而且看起来孝庄大玉儿似乎对这位风水师颇为信赖。
多尔衮与孝庄太后端坐在慈宁宫中,品着香茗。孝庄太后轻启朱唇道:“至爱之人啊,福临那孩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他当上皇帝,与你亲自执掌天下又有何异呢?如今,你已然近乎太上皇之尊位了!”
孝庄太后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那位风水大师曾柏藴所言倒也不无道理,若要让汉人对我们心悦诚服,就必得施以巧计蒙骗于他们。至于这风水师究竟是真是假并不打紧,关键在于要让汉人坚信咱们的儿子乃是真正的龙裔,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她的目光坚定而睿智,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多尔衮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孝庄太后的观点。他深知汉人对于龙脉、天命之类说法颇为笃信,只要能巧妙地利用这种心理,便可稳固清朝的统治地位。
当曾柏蕴得知廖不易落入多尔衮之手时,心如刀绞!他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过廖不易一定要小心谨慎,特别是注意口音问题;作为一名风水师,绝不能轻易与敌人搭话,而是应该等待对方主动找上门来。然而,廖不易却因急于立功而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
为何曾柏藴却不存在口音方面的困扰呢?此事还需追溯至薛克俊自南京返回广州府途中。这段时间里,他勤奋修炼灵魂之力,并于某个月圆之夜成功修成分魂离体之术。当路过赣州地区的某座村庄时,恰逢曾柏藴寿终正寝。于是乎,薛克俊便利用其分魂侵占并控制住了曾柏藴的身躯。待二者记忆相互融合之后,薛克俊方才知晓原来曾柏藴生前乃是一名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薛克俊本人实则是由薛光耀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因此,他自幼便使用后世通行的普通话接受教育、阅读书籍等。而这种来自后世的普通话恰好正是经过满清时期简化后的汉语言,仅有四个声调而已。正因如此,曾柏藴与满族人之间的交流方能畅通无阻。至于廖不易,则因刚刚开始学习不久,尚不熟练,故而露出破绽!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曾柏蕴,令他心痛不已。他无法想象廖不易此刻所遭受的折磨和困境,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焦虑。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似乎都在瞬间崩塌,而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使得局势变得愈发严峻。
曾柏蕴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以此来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他深知廖不易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计划的成败,但现在他竟然因为一时冲动而身陷囹圄,这实在是令人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