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婆婆的挖苦,黎希望无奈地回应道:“妈!您别这么说,其实我已经怀上孩子了呀,只不过目前尚不清楚胎儿究竟是男是女而已!”然而,站在一旁的冯盈盈却笑得花枝乱颤,浑身颤抖不止,她戏谑地说道:“大伯这会儿并不在家,你要如何证明腹中所怀乃是大伯之子呢?难不成你仅凭一己之力便能受孕不成?这可真是滑稽至极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就在此时此刻,一个惊人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黎希望的脑海!她不禁心生疑惑:为何这些人如此笃定地认为她的丈夫薛良孟已经离世了呢?难道……只有那个残忍的凶手才能如此斩钉截铁地下此结论吧!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黎希望浑身一颤,一股悲愤之情涌上心头。她瞪大了双眼,紧盯着眼前的这群人,声音颤抖着喊道:“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害死了我的老公良孟!”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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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希望这句话脱口而出时,薛懿孟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她怎能知晓此事?究竟何处露出破绽?思及至此,他深知绝不能承认,唯有反咬一口方能脱身,于是怒斥道:“黎希望,你莫非癫狂失常?胡言乱语一通!那可是我兄长与家父,我们怎会有加害之意!”
此时,一旁的冯盈盈插话道:“夫君,此女倒打一耙,那包裹便是铁证如山!其中衣物分明乃大伯所有,而库房门钥匙更是老爷从不离身之物,足见其先是谋害老爷,继而惨遭黎希望娘家毒手,定然如此无疑!且那黎希望腹中胎儿亦非大伯血脉,众人皆知乃是不三不四之地所出孽种!”
听到冯盈盈那似乎颇具条理的剖析之后,阮玲玉不禁感到一阵悲愤涌上心头。她瞪大了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地附和道:“黎希望啊黎希望!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让我失去了深爱着的丈夫和宝贝儿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害人精!”
黎希望听闻阮玲玉所言,心中满是失落与绝望,她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说道:“妈!我的丈夫良孟和您的夫君一同失踪了!我们都成了这场事件的牺牲品,可究竟谁能从中获益呢?分明就是二叔懿孟啊!”
然而,阮玲玉对这番话置若罔闻,她情绪激动地反驳道:“黎希望,你简直是丧失理智了,竟然无端指责我的懿孟儿子是杀人凶手!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另一个则是他的嫡亲兄长,这怎么可能呢?”
站在一旁的丫鬟小红见状,急忙随声附和:“黎少奶奶,您还是闭上嘴巴吧,免得越说越不像话了!”
此时,管家海大富也忍不住开口说道:“黎少奶奶,想必您是因为过于思念良孟少爷,才会如此胡思乱想。懿孟少爷又怎会成为残害亲人的元凶呢?”
黎希望眼睁睁看着在薛家竟无一人愿意站到她这边来替她说句公道话时,情绪愈发激动起来,行为也变得越发癫狂失控,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薛懿孟!同时嘴巴里不停地念叨着:“还我老公,你还我老公!”众人见状皆认为她已经发疯失去理智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阮玲玉终于开口说话了,只见她一脸冷漠地说道:“这个女人已经疯掉了,赶紧把她带走吧!顺便帮忙整理一下她的行李物品,然后将这个疯女人赶出我们薛家家门!”
然而此时正处于极度疯狂状态下的黎希望却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妈,用不着你们驱赶,我自己会走,但终有一日你们一定会为此感到懊悔不已!”
说完这些话后,黎希望便转身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返回娘家。而与此同时,正身陷薛懿孟魂海之内的薛克俊其灵魂之躯,则静静地留下了一道印记。这道印记犹如充满神秘感的符咒一般,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强大力量以及深远意义。紧接着,这道灵魂印记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悄无声息地寄存在了黎希望的身体内部,宛如一份看不见摸不着的嘱托与期盼。
黎希望刚刚踏出西关别苑的门槛,恰巧与薛克仁和薛克仲不期而遇。薛克仁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开口问道:“良孟侄的媳妇希望啊,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呀?”然而,黎希望仅仅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甚至连一个字也懒得回应,便步履匆忙地离去了。
进入屋子后,薛克仁疑惑不解地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二嫂,你瞧良孟侄的媳妇希望这是咋回事儿?我跟她打招呼竟然理都不理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困惑,似乎对黎希望的冷漠态度感到十分诧异。
阮玲玉愤怒的说:“黎希望她害死了我老公,害死了我儿,现在心虚回娘家了!”
薛克仁急道:“二嫂,你怎能如此糊涂!那包裹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离间之计,你若心生疑虑,也不该这般言语啊!谁会傻到明知放置此包裹会将矛头指向自己的老公、谋害自己的父亲呢!黎希望回家,恰恰证明了她绝非凶手!你若要怀疑,应当怀疑所有人,毕竟知晓二哥有钱的,唯有自家人啊!”
薛懿孟听了薛克仁所言,旋即指向自己的老婆冯盈盈,怒不可遏地吼道:“对啊!她离开,不就证明她清白了吗,大嫂清白了!那难道是你娘家,在暗中捣鬼吗!”
冯盈盈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怒斥道:“好啊!你这根木头竟然敢怀疑到我头上,好!你说离开就是清白,好!那我就抱着两个儿子远走高飞,让你看看我的清白!”
阮玲玉闻听此言,如五雷轰顶,声音发颤地说道:“儿啊!你怎能如此猜忌自己的妻子呢?何况她还有身孕呢,要走,让她自己走,决不能带走我的宝贝孙。!”
薛懿孟此时怒不可遏,双目圆睁,恶狠狠地撂下狠话:“你要走便走,但只能带走仲匡,仲达是长子,必须留下!”
冯盈盈心痛欲绝,立即紧紧抱住仲匡,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她边走边撂下狠话:“既然你不给我机会!那我只能回娘家了!”
薛克仲在一旁帮腔道:“克仁,你怎能这样说话呢?你说我们都有嫌疑!既是如此,那我也别无选择,只能随老婆回娘家了!”说完,转身离去,留下薛克仁在原地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