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这句话没错。

石和玉都没有错，但如果操控不好，要么是攻不了玉，要么是把玉攻碎了……这都是皆有可能发生的。

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要蹉跎时间，这当然是对修行有好处的。这个道理不仅雁千惠懂，但能够让她这样说出来的，却是不多了。

至于后一点，雁千惠用了两个词来形容诠释。

一个是‘痛快’，先痛后快。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更没有不付出代价的收获——就这么简单。

另一个是‘向死而生’，任何人，一出生便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这是威胁，也是迫使每个一个破解这个威胁的机遇，修行者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战胜死亡，所以，更要勇于面对死亡，从中汲取让自己生存下去的力量……

好吧，其实她是真的不想说那么多的，但是在感觉到个人属性面板有所变化的时候，她悄然调出面板看了一下，居然发现声望值跟坐了火箭似的提升，所以那更加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修炼经验分享出去……又不是分享功法之类的实质性东西。

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知得行不得，雁千惠不认为这一手会让自己有多吃亏，或者是资助了竞争对手……事实上，上涨的声望值极大增强了她的购买力，这种机会真是不要太多。

……

“不错啊。”

在稍远的一处建筑顶上，秦明毫无形像地坐在那里，两条腿耷拉着，语气却颇有几分赞叹：“这个女孩颇有几分大师姐的样子……我说师妹，要不这个弟子我收了吧？”

“你敢跟我师父抢弟子就算你能耐。”

站在他旁边的秦嫣轻飘飘地斜睥了他一眼，“而且这个孩子跟了你，才真是浪费了一个好人才。”

“我说师妹，你这也太糟践人了吧？我是不敢跟师叔抢，可也不至于就误了这丫头吧？”

“嘁！”秦嫣懒得理他，给了他一个王之蔑视的小眼神后，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