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话就被扔到床上先来了一顿收拾,等大口大口喘着气时才听到某人从回到家后的第一话。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离开我。”
“你神经病,我都没说我要去啊。”
安修元还是心里没底的张嘴咬在媳妇肩头,这次是真的用了力的。
“嘶~~安修元你属狗的是吧。”
“可你不去会不会有遗憾?”
曾恬知道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在自己身上总是缺乏安全感和自信,也不知道平日都给了他什么错觉。
“只听了一个凄美又遗憾的故事就不远万里奔去了?万一他们是想用我的血救人呢,又万一再被割个腰子切个肾咋弄,我又不是傻子。而且十几年都没一点点联系现在突然出现,是个人都会怀疑的吧。”
“割个腰子切个肾?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很多情节都是这样的,什么寻找亲生孩子救养在身边的孩子啊,一般都是取器官和血的。
“用脑子想的呀,不然还能是等着我去继承家产不成。”
安修元心里稍微安定一些,只要媳妇不说走谁也带不走她。
“我会查清一切的,只是外国的情况不能轻易去摸,不然就要给别人送人头了。”
“那就不查,反正我也不会去的,放心吧。”
“说话算话。”
“算话算话,你赶紧起来压死我了。”
安修元又亲了好几口才满意的躺下,只是狗蛋在院子里狂叫起来,紧接着就是敲门声。
“你睡一会儿,我去看看。”
曾恬踹了对方一脚,一身汗还怎么睡。
安修元抓住媳妇的脚就啃了一口,笑的贱贱的穿衣服去开门。
很快就抱着一个箱子进屋了,曾恬套上睡裙就窝在沙发里等着看。
打开箱子几乎都是信件,还有一个叫阿普里尔.戴维斯的人的日记。安修元很擅长归拢信息,很快就过了一遍信,按照先后顺序交给媳妇看。
“原来他是来游玩的时候认识的苗,呃,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