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顺喜,拜见少主!”
“你家小姐有何指示啊?”
“小姐让小的给少主传个话,说那府上的事就不劳烦少主及宇文少爷了,小姐自有办法,还请二位在武都多待着时日。”
“待在这里干嘛?”
“那小的就不知道了。”顺喜憨笑着说。
“是你!”剑云看到抬起头来的小厮,“他便是之前在府上接应我的家丁!”剑云向二位介绍,“伤可好了?”
“已无碍,多谢公子记挂!”
“有些日子没见你在门廊上了。”
“是的公子,如今我被小姐安排在莯宁少爷的身边,做贴身侍从。”
“哦?”单子墨一听来了兴趣,“做她的眼线?”
“小姐待我如亲人,就是让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小的都毫不犹豫,小姐如此安排自有她的用意,小的只听小姐安排罢了。”
“看看!”单子墨指着顺喜对单柏聿说,“你瞅瞅人家!”单柏聿假装看不到,四处张望。
“行,事我已了解,你回去吧,别让莯宁那小子起疑心!”说完,顺喜又悄悄地溜回翰林府。
“我与你阿母相遇是在我还没入武都赶考之前,”莯翰林端着茶盏娓娓道来,“那些年,我与几个好友游历武国,从北国到东海,又从东海到南疆,就在南疆,遇到了你阿母,花芷宜,兰质薰心,又飒爽英姿,你阿爹我被她身上那股武学气质深深地吸引。后我二人坠入爱河,有一夜她匆匆来到我暂住的酒楼,要求我带她走,看她那焦急的样子,我也不敢多问,也不敢耽搁,便连夜带她离开南疆,回到武都。后来便成亲,又有了你。”
说到此处,莯翰林神情变得悲凉,“我原本以为我们三口之家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下去,谁知有一日,几个武林人士找上门来,执意要带芷宜走,好在巡城的侍卫来到府上,那几人才匆忙离开,那一日,你阿母才告诉我,她本是南疆萝虺教的弟子,因与我相爱触犯门规,又私自下山,如今教主正全武国捉拿她。”
“被捉住了是什么结果?”莯玄月不安地问道。
“据这些年来,我搜集到的萝虺教消息来看,倘若你阿母被捉回去,不仅废去武学功法,还要老死在其门派禁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