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后脖颈立起的衣领处,有一个红色徽记,因为较远,单子墨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单子墨指了指那个徽记。
单柏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走到自己身边的人。
“你们要做什么?”那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单柏聿和单子墨。
“兄弟,别误会,小弟初来乍到,对你衣领上的徽记很感兴趣。”单子墨满脸含笑地说着。
“这个啊,”那人伸手摸了摸衣领后的徽记,“这是丰仓镇商会的徽记。只有加入商会的商人才有资格在丰仓镇开铺子,而这个就是身份的象征。”
“那商会在哪儿呢?”单子墨笑盈盈地问。
“就在这巷子尽头,我刚从那里出来,”那人有些不悦,“本来铺子里就够忙的了,还要被叫去声讨外来商人,又差点儿撞了人,真倒霉!”
“外来商人?兄弟可知是做什么营生的?”单子墨有些不安起来。
“开茶铺的!”那人回答很爽快。
“那怎么会开个茶铺还要被声讨呢?”单子墨不解地问。
“公子有所不知,咱这丰仓镇的镇抚使的夫人,她家是这镇子上的茶铺大户,而且是一家独大!这外来商人,不是来抢抚使夫人家的营生嘛!”那人双手揣进衣袖中,一副老熟人的样子,和单子墨攀谈起来。
“这是只针对这个茶商还是针对外来商人?”单子墨歪着头,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揣进衣袖中,二人脖子一缩,竟一起蹲在墙根儿聊起来了。
“咱这丰仓镇可不少外来商人在这里做营生呢!我觉得,那少爷啊,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儿,他得不到的东西,誓不罢休,竟在商会吵吵起来!”那人抽出双手一摊,很是无奈。
“这有啥可吵的呢?”单子墨越发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