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慈怀仁招招手,衙役们松开捆绑一眼会和璃身上的绳索,“要不是姑娘,今日岂不是要闹出一起冤案。”
“小女只是照实说而已,”莯玄月浅笑着,那面若桃花的容颜,更美上几分,“何况,慈大人,宅心仁厚,怎会让冤案发生。”
“好!撤掉布告!”慈怀仁笑道,“为了赔不是,还请诸位到后堂一聚,以表我等误判之过。”
慈怀仁并没有征求他们的意思,而是已经他们引入衙门。
只留下宇文霖和剑云站在衙门外。
“你猜,这才是不是莯小姐故意而为之?”宇文霖轻声说道,“咱们要不要救?”
“这此少爷您就放心吧!”剑云回应道。
单柏聿背着单子墨一路奔跑,终于在一处破庙前停住了脚。他将单子墨藏在一株大树后的灌木丛中,自己先进入破庙查看。
很快,单柏聿急匆匆地从破庙中跑出来,将单子墨再次背起,走进破庙。
“多好的机会,”单柏聿边将单子墨放在破败神像前的供桌上,“这蚀骨罗刹的内力,可是少主您进入南疆的护身符,您知道,小的为了找她,咱们兜了多少圈子吗?”
单柏聿嘀嘀咕咕地说着,又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面帛,细心地擦拭着单子墨脸上的血迹。
“这全成玉的内力带毒,您那两个时辰的打坐不会又睡着了吧?”单柏聿吐槽着,“多少也内化在自己的内力中,怎么自己还中毒了?”
见处理的差不多了,单柏聿又试探了一番,单子墨确实完全的昏迷过去,这才警惕地背着单子墨来到神像后面。
单子墨头抵着神像,勉强盘腿而坐。
单柏聿盘坐在他的身后,周身的紫色真气境显现,那少有的严肃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
单柏聿顺着单子墨的经脉,将体内淤积的毒一点一点逼出,单子墨嘴角的黑血流出。
突然,单子墨微微一动,嘴角出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单柏聿赶紧收了内力,闪到神像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