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在说,你这么喜欢说那就听你说吧,我也不讲了。”话不在多在于精,有用的话一句便可掌控全场。
毛苗立马停止絮絮叨叨,双手捂嘴,眼神示意枢暨,您请,您老请讲。
原文再续,书接上一回,“话说这地狱呀,别看它在你们人类的口口相传中五花八门,其实它的组成特别简单,就和你们人界差不多吧,有领导者以及被领导的服从者,服从者对领导者必须是百分之百的服从,领导者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准违抗指令,等级相当森严。
首先最低等级的就是你们人类最为熟知的孤魂野鬼,这些孤魂野鬼们是怎么来的呢。
小主,
一部分是人类死去后魂力太弱,弱得无法支撑三魂六魄走完黄泉路。
黄泉路你别看它叫路,和你们常规认知里的水泥、沥青大马路、乡村小道那些可是没一点沾边,硬要说黄泉路走起来像什么路,可以类比你们喜欢极限挑战的人类在喜马拉雅去攀岩的那种路。
路不好走,好些走不动道的魂体在半道上被鬼差们满脸嫌弃地丢回人间,回到人间烈日暴晒,这种比较惨,一来一回的折腾就魂力更弱了。
另一些就要幸运一点了,不用去走半截黄泉路遭罪,鬼差们看着他们实在是太弱,直接给留在人间。”一口气说太多话口干舌燥,这火锅店的长条凳硬邦邦,直挺挺地坐着身体没个倚靠,没毛苗家里的懒人坐着沙发舒服。
饭也吃完了,吃饱喝足该回家了,没给毛苗问问题的时间,“这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隔墙有耳,不小心被有心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对枢暨和毛苗都不利。
火锅店确实不是一个听枢暨讲故事的好地方,毛苗憋住所有想问的问题,被枢暨提溜着去饭店前台结了账。
出了饭店走到一个不显眼、监控死角的地方,再提溜着毛苗瞬移回家。
一回家枢暨没管门口磨磨蹭蹭的毛苗,脱下脚上的鞋,蹿的一下窜到沙发舒服地躺下。
第二次被瞬移回家,不对,加上初遇枢暨的那次应该是第三次,行吧,已经是第三次被枢暨带着瞬移的毛苗已经没有了之前两次那种‘土老坎初进城’的对一切好奇的新鲜感,淡定自若的换上拖鞋,脱下吸满火锅气味的毛呢大衣。
回卧室换好家居服飞快跑出来,背对枢暨坐到另一头的沙发,憋了一路的问题总算是能问了,“鬼差为什么要把他们留在人间呢?鬼差的工作就是把孤魂野鬼带回地狱去吧,没听说过鬼差还要丢孤魂野鬼去人间,这不是不合规矩吗?
魂体留在人间能干什么,去吓唬那些还活着的人吗?按照流程他们不是应该去地狱走奈何桥喝孟婆汤,喝完之后去投胎吗?”
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还是躺着舒服,枢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与沙发表面的科技布贴合,毫无坐姿地躺在懒人沙发里,“合规矩?你知道他们是什么规矩吗?你说的规矩都是你们人类瞎猜的,对不对还两说。
谁告诉你人类都可以去投胎的,投胎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你不会真以为所有人都是死去了又活过来,一世又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