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什么人,胆敢在我金盆洗手大会上对我弟子下如此毒手?”刘正风面色变得铁青,抱着向大年的身体对着四周喊了起来。
“刘正风,左盟主有令,你的金盆洗手大会改日进行。”声音还未落下,两道身背阔剑的人影出现在演武场中央。
“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十三太保托塔手丁逸、仙鹤手陆柏。你们两个也是江湖中成名多年的高手,怎地对一个晚辈下如此毒手。”刘正风面色狰狞。
在古代,有些人把弟子看得比子嗣还重要。子嗣只是延续家族香火,随便一个儿子就行。
向大年是刘正风的二弟子,在他的身上都投入了大量的心血,是未来继承他衣钵的人选,如今却被一面令旗给射死了。
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你就说刘正风气不气。
“刘师弟,一个弟子而已,只要你活着以后培养十个八个也不成问题。可是这令旗你要是不接的话,死的恐怕就不止这一个了。”丁逸把目光看向米为义,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丁师兄、陆师兄,小弟已经接受了明王朝的招揽,金盆洗手之后就会出任州府参将一职。任期已定,无法更改,还请两位师兄告知左盟主。”刘正风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对着两人好言说道。
“刘师弟,朝廷和地方势力早有约定,江湖事情江湖了,只要你还没有金盆洗手那就还是五岳剑派衡山派的人,你就要接受左盟主的管辖。如今左盟主让你延期再办,你说应还是不应。”陆柏似笑非笑,语气态度非常强硬。
“我若是不应呢?”刘正风脸色变得铁青。
“哈哈,你若是不应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了。”一声大笑,一个布袋从人群外围扔了进来。
刘正风衣袖一挥,布袋掉在地上,从里面滚出几个血淋淋的人头。
“费彬,你欺人太甚。”刘正风怒发冲冠,里面那几个人头正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和弟子。
“奉左盟主令,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阳,证据确凿,罪不可赦,按五岳剑派规矩,诛其满门,无关人等,赶紧离开。”话音落下,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带着一群人押着刘正风一家老小走了过来,让他们一字排开跪到了刘正风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