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予焕冲着她笑了笑,道:“我知道了,这个消息倒是有趣。”
黄金凤接着说道:“先前殿下让我顺道去询问阮大珰什么时候抽空回京,阮大珰已经有所答复,说是陛下召他回京述职,想必赶在年底前可以回来。殿下的信笺也已经转交给阮大珰了,回复和其他事情都写在给殿下的信笺中。”
朱予焕听到阮安要回京,便知道徐珵的事情应该能成。
别的不说,徐珵本人上进的劲头颇足,朱予焕答应向阮安推荐他,他自己犹觉得不够,又回去写了几篇文章,详细地阐述了自己对于治理河道的理解,全都交给了朱予焕,言外之意便是请朱予焕帮忙引荐。
毕竟阮安选人不可能只选一个,徐珵自然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这一批人之中最为出挑的。
黄金凤又拿出一封信,道:“这封是济宁的,草民也亲自去府上看望过,成安伯和夫人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康健。胡尚宫办了一间女书堂,济宁有不少人家的小姐都去女书堂内跟着胡尚宫读书。胡尚宫知道慈惠娘娘和公主的不易,说是成安伯家中有她看顾,绝不会拖殿下的后腿,殿下放心。”
“什么拖不拖后腿的……”朱予焕将两封信都放在一旁,只是感慨道:“只要这几位身体健康,我也就安心了。”
胡善祥入宫这么多年,除却胡善围,她几乎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家人。每年为数不多的家书,不论是胡家还是胡善祥,往往都是报喜不报忧,生怕收信的人。
朱予焕怕自家母亲担忧,所以才托黄金凤亲自登门拜访胡家,看看胡家的情况到底如何,若是真有什么难处,朱予焕也能及时出手。
黄金凤赶紧将屋内放着的一口箱子搬过来,道:“殿下放心,成安伯和夫人不仅身体好,还一直惦记着殿下,说是不知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