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里女人却在拼命挣扎。
“放开我!”谢安宁去掰腰间的手腕,“王少甫!你放开我!”
王少甫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愈发紧,一点也不敢松懈力道,神色仓惶,口中不断解释着什么。
夫妻俩就这样站在书房门口几近扭打。
好在王尔这位忠仆,担心影响主子的好事,早就将书房伺候的奴仆们都远远打发了,不然怕是能闹的满院皆知。
不过,若不是如此,谢安宁大概也不能畅通无阻,直接推开书房门。
几番挣扎无果后,嗅到他胸口那甜腻的脂粉味儿,谢安宁竭力维持的平静彻底绷不住了。
她崩溃大喊,“我让你放开我!王少甫,你耳朵聋了吗!”
声音凄厉,嘶声力竭。
相识二十几载,王少甫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浑身一僵,下意识卸了力。
谢安宁当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猛地扬起手臂,想都没想,直接扇了下去。
‘啪’地一声。
十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王少甫脸被扇得微微偏移。
满院重归寂静。
这寂静没有维持多久,一声沉闷的‘噗通’声,自两人身后的书房内响起。
“妾身见过夫人,”李氏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夫人误会了,主君说的句句属实,他并未想要妾身,方才也正欲叫妾身走,只是您恰好进来,是妾身无用,心中慌乱之下,便……”
言至此处,她面上露出一分恰到好处的羞赧,低垂着头,怯懦道:“请夫人莫要责怪主君,要怪就怪妾身吧,是妾身不知检点……”
李氏身上穿着的依旧是肚兜亵裤,书房的门大开,说话间,寒风不断吹打在她纤瘦的身子上。
似一株不胜风霜的雏菊,看着可怜又卑弱。
却坚强着,为男主人去向女主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