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不拍戏了,钱宸本应去培训班那边的,那边一群新学员等着面见大哥呢。
再不训训话,都要放寒假了。
但是培训班在首都的另一端,而古北水镇在这一端。
中间隔了一个大首都。
距离非常的远……
还是明天再去吧。
钱宸吩咐吴忧去培训班那边打个招呼,说今天很忙,明天有空再过去。
然后就自己开着车去安茜家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三只猫减肥成功了没有,怪想它们的。
到了安茜这边,外婆在午睡。
刘女士吃完中午饭就出门办事去了。
就安茜闲着没事在玩茶艺。
她睡不着,因为起得太晚。
「今天怎么没有去医院?」钱宸亲够了放开她。
嗯,甜甜的果茶味儿。
安茜舔舔嘴唇,晕乎乎的说道:「米姐说我已经差不多了,再跟着也学不到什么,别给整抑郁了。」
「那医院确实可以不去了。」钱宸赞同。
医院不用去,考试也考完了,安茜确实清闲的很。
「你喝一下我煮的茶。」安茜给钱宸介绍着她煮的几种不同口味的茶。
这间茶室去年新装修,认识钱宸之前可没有。
「我刚才已经尝了一种,咱们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慢慢品尝其他的~」
钱宸揽着她,像个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昏君。
安茜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虽然已经卿卿我我多次,还是被他给整的面色潮红。
钱宸,你好骚啊。
幸好这厮至少还记得身处何地,家里还有长辈在,所以也没敢太放肆。
好吧,他也确实也放肆不起来。
钱宸也不是单纯的占人家便宜,他是一边占便宜一边教徒弟茶道。
还拿来纸笔给安茜画了一幅煎茶的画。
还配了一阕吴潜的《踏莎行》。
红药将残,绿荷初展。
森森竹里闲庭院。
一炉香烬一瓯茶,隔墙听得黄鹂啭。
陌上春归,水边人远。
尽将前事思量遍。
流光冉冉为谁忙,小桥伫立斜阳晚。
「这词真好,我们这边也有鸟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黄鹂。」不是很著名的词句,但是通俗易懂,意境非常不错。
连安茜都觉得好。
「你们读书的时候都不背这个吗?」钱宸纳闷。
虽然有点儿不太客气,但他媳妇确实有些不学无术了。
当然,远远没有到无法沟通的地步。
但是必须得多薰陶熏陶。
「教科书上没有啊,你什么时候背的?」安茜很理所当然。
上课的时候老师会说这篇课文要背。
然后大家就早上咿咿呀呀的读,读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背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都忘记了。
顶多就是看起来有点眼熟。
「挺早的。」算了,就不打击她了。
钱宸将笔放好,指了指:「这篇课文很重要,记得回头背下来。」
「凭什么啊。」安茜不服。
「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钱宸安排的有理有据。
即便是现在安茜偶尔还喊他师傅呢。
有时候喊钱宸,有时候喊师傅,有时候喊宸宸,嗯,偶尔也会来一句二丫,很明显是被大嫂给带坏了。
「哪有上课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