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宸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郭凡能有什么让徐建吐槽，大概也就他那「风过留痕，雁过拔毛」的基础操作了。

「如果不是太过分，我也不会吐槽他！」徐建苦笑着把事情描述了一遍。边上的田小鹏听得目瞪口呆。

雾草，这位郭凡老兄好牛啊，我要是有他半成功力，我也不至于陷入绝望。徐建不是开玩笑，他是实打实的吐槽。

在钱宸这边和郭凡喝了两次酒，郭凡就主动和他套近乎，聊点特效什么的。还别提，俩人越聊越投机。

于是郭凡就希望能够在拍网大的时候得到徐建的帮助。

徐建也没含糊，就给了他一份打折后的报价，几乎都要打骨折的那种。结果郭凡还是嫌贵，就打起了他那批学员的主意。

那些学员大部分都是半吊子，甚至还没从学校毕业，也有一些外面招聘的老手因为路子太野，需要培训一下的。

徐建也觉得网大特效差一些无所谓，也就答应下来了。

让学员们自己谈价钱就行，公司这边就不抽成了，还允许他们使用学校里的设备和软件。然而，后来他才知道，郭凡这厮忽悠了学员免费给他打工。

不止是免费，学校还贴了软件费、电费、餐食，更离谱的是他还忽悠学员老师给他加班熬通宵。实在是太过分了。

徐建比较生气的是，你郭凡拍网大那么成功，一部分几十万上百万，你对我的学员这么抠算什么事啊。

也不知道他怎么忽悠的那帮学员。

不仅没有心里不平衡，反而还在为他说话。

「他啊，人倒是不坏，就是一门心思想着拍科幻片，我下次见到他说他一下，帮忙可以，免费就过分了。」钱宸不太报什么希望的说道。

马德，他连我都白飘。

而且忽悠人是一套一套的。

「他对科幻片确实挺执着，我也很佩服，但是做事不能这么做啊，我那些学员有的还涉世未深呢，老板你让他离我的学员远一点。」徐建这种做特效的，也喜欢科幻片，但是他不喜欢白飘的。

特效公司生存不容易，真要是碰到几个白飘怪，基本上就死球了。

钱宸还能说啥呢，只好赶紧安抚一下，安抚完这个，再上楼去安抚自家的小野猫。第二天去参加《滚蛋吧，肿瘤君》的宣传活动。

这部电影会在4月26日上映，也没多少天了，算是安茜的大女主电影，所以她宣传还是很积极的。从宣传期到现在，已经多次参加宣传活动。

电影原计划是国际抗癌日，也就是2月4号上映的，但是考虑到那时候正好是春节档。大过年的，你逼着大家抹眼泪不厚道。

《大逃荒》就是前车之鉴，所以《滚蛋吧，肿瘤君》片方最后选择了五一档上映。至于安茜独自扛票房的能力如何，到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