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狂风呼啸，李轩和林婉儿警惕地注视着半空中的窥视者。祭坛上的光柱已经开始不稳定，能量波动越发紊乱。

"时间不多了。"窥视者俯视着两人，"我劝你们放弃抵抗。阵法的崩溃已经无法阻止，新的时代即将来临。"

"你就这么确定吗？"李轩反问。

"当然。"窥视者的声音中带着自信，"你们以为我们为什么一直在等待？正是因为知道这一天必定会到来。"

他伸出手，黑气在掌心凝聚："远古天庭的封印从一开始就存在缺陷。他们太过依赖五行相生的力量，却忽视了一个事实：任何规则都会有极限。"

李轩心中一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窥视者说，"五行相生固然玄妙，但终究是一个封闭的循环。而我们来自混沌，代表着无限的可能。在真正的无限面前，任何规则都会被打破。"

他手中的黑气骤然扩散，化作无数触手向四面八方蔓延。这些触手所过之处，空间都在扭曲变形。

"看到了吗？"窥视者得意道，"这才是真正的力量！没有限制，没有规则，只有永恒的混沌！"

李轩正要说话，突然注意到祭坛上有异动。原本平整的石面开始出现裂痕，一道道诡异的光芒从裂缝中渗出。

"不好！"他脸色一变，"祭坛要碎了！"

"哈哈哈......"窥视者大笑，"终于开始了！你们就在这里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吧！"

眼看情况危急，林婉儿突然凑近李轩："你还记得守界者最后想说的话吗？"

"他说祭坛中心藏有重要的东西。"李轩点头，"但现在......"

"我有个主意。"林婉儿压低声音，"你负责吸引那家伙的注意力，我去查看祭坛。"

李轩考虑了一下："太危险了。"

"没时间犹豫了。"林婉儿说，"而且你刚得到守界者的传承，正好可以试试新的力量。"

确实如此。李轩能感觉到五件神器中蕴含的道纹正在微微震动，似乎在呼应着什么。

"好。"他点头，"我来拖住他。你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