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她未曾提及,便是甄浅与叶筱二人的身份。
她很清楚有哪些话是自己该说的,有哪些话自己不该说的。就如同先前与甄浅的交谈——她不会好奇甄浅得以知晓李珍已死的缘由,而甄浅也不会主动提起。
心领神会的缄口莫言,便是世人交谈时无声无形的“默契”,不必要的深究,在人心的互换中也同样重要。
“嗯,倒是新奇的说法,你可曾有和她人提起?”
“不曾,清湫从未向她人说明过此事,宗内也再没有第二个弟子知晓。”
“不错,此事清湫你做得很好。但记着,此事日后也莫要再擅自向任何人说起,不论最后真假,皆是如此,你——可能明白?”
渝清湫闻言一愣,第一次觉得那毫无情感的话中似夹杂了一些别的意味,便本能好奇地抬了头。
而这一抬头,则正好望见了自己那向来不苟言笑的师尊嘴角似有些微微扬起的弧角……
二人四目相对,渝清湫目光微微闪动,心念纷纭间,已是了然。
“是…清湫明白了。”
渝清湫缓缓答应道,早已见惯了这世间尔虞我诈的她,明白自己的师尊既身为一宗之主,有些东西,同样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就在渝清湫抬脚准备离开此地时,却又白颜瑾被叫停了脚步。
“等等,除此以外,还有一件事,也需要你去完成。”
“谨听师尊吩咐。”
“清湫,为师不在意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亦不会追究其身份,只是此事不同于以往,即便是尚不知真假,也重要非凡,故此,为师希望你能和她们好好聊过一番,如此说与你听,可能明白?“
“……”
闻言,渝清湫顿觉呼吸一滞,看着眼前的师尊,不知为何,心中竟是莫名地生了些失望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