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狼哥带着这么多兄弟,一路上走走停停,抢了多少东西,吃了多少人,最后竟然栽在了小小的枫丹白露。
要不是这贱人挑事,说什么他也不会同意在枫丹白露定居,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个贱人独活。
“贱人,你找死,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就你那样貌,要不是你花样多、会伺候人,你以为老子能看上你这种货色,我呸,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镜子,不关灯,老子都下不去手。”
女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众羞辱过,她还想再骂回去,无奈唐刀的刀尖割破了她脖颈间的皮肤,迫使她一动不敢动,紧急闭上了嘴。
裴司遥控制着刀尖,一点点划开女人的皮肤,却又不割开她的大动脉,把女人惊恐无助,在濒死边缘徘徊的神情尽收眼底。
秦月星,好久不见,看到她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不枉她忍了这么久没去找秦月星,让她在月亮湾受尽屈辱和折磨。
裴司遥一步一步把人逼到墙角,刀尖在女人裸露的皮肤上游走。
每到一寸,皮肤被划开,血红的珠子,争先恐后从皮肤里出来。
内心极度恐惧的秦月星,像是感觉不到疼,她紧闭着双眼,眼角挂着泪,祈求裴司遥放过自己。
“我什么都没做,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雷鸣看着他姐,在那女人身上画出一条条血线,惊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他姐可真牛啊!
他可不能给他姐拖后腿。
雷鸣低头看了一眼手脚被捆住,还不安分的男人,抬脚,橡胶防滑的鞋底,狠狠的碾在狼哥的手背上。
手指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男人大叫出声。
“啊———放过我,放过我,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放了我,这里所有的物资,包括女人都归你,都是你的,别看那贱人脸被毁了,但她伺候人很有一套……啊———”
雷鸣右脚重重碾在狼哥的手背上,他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那些个脏东西可不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