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巡检平日里皆是仗势欺人之徒,哪是伽玺真的对手,他们那点微末本事在伽玺真面前如同儿戏。
为首的那位巡检试图反击,长刀刺向伽玺真的胸膛,但伽玺真只是轻轻侧身,便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随后伽玺真眼中寒芒一闪,手中法器顺势猛地一挥,直接击中了那巡检手腕,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与哀嚎惨叫,手中长刀也随即落地。
场面愈发惨烈,鲜血飞溅,巡检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让全真弟子与周围百姓尽皆脸色煞白,瞳孔急剧放大,身体不停哆嗦。
就连兰静璇都闭眸转身,不忍直视,与其说这是厮杀,不如说是一场屠宰。
“师兄!这僧人如此虐杀这些巡检,就不怕官府派重兵来缉拿他吗?”
兰静璇向神色呆滞的丘致平问道,她那平淡冷静的娇颜此刻盈满惊恐与不解。
“师妹切莫多言,若被上听取就不妙了。”
丘致平闻言,双眼无神,似乎对此早已习惯,“你在山上修行多年,不知上师是何等尊贵,哪怕是此县的达鲁花赤来了,也只能在上师面前认罪受罚。”
在二人说话时,便已有巡检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巡检们的肉体在那诡异法器下如同薄纸,道道银光从巡检们身躯上轻轻划过,便如同利刃切嫩肉,鲜血如注喷涌而出。
最终,在一番激烈的厮杀之后,那八个巡检皆是皮开肉绽,鲜血肆意流淌,弥漫出浓浓的血腥味,昏厥在地。
伽玺真静静地站在血泊中,他那身僧袍早已被血迹浸染,可他脸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屠戮都与他毫无干系。
伽玺真轻轻擦拭着法器上血迹,动作轻柔而细致,恭敬无比,仿佛在对待一件无上圣器。
紧接着,伽玺真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缓缓蹲下身子,只见他手中短刀高高举行起,快速落下,一下又一下,执行着元廷律法。
丘致平见状,强压着内心恐惧,朝着伽玺真鞠躬俯身,准备开口与其告别。
但丘致平话还未说,却见伽玺真霍然站起身,直直看向兰静璇,咧嘴笑道:“贫僧差点忘了,女施主方才准备与贫僧说什么?莫非女施主愿意与贫僧同修金刚乘?作贫僧的明妃?”
伽玺真那污秽不堪的邀请再次发出,但兰静璇此刻却是俏脸煞白,娇躯颤栗,美眸微垂不敢与伽玺真对视,甚至不敢出言反驳。
这些邪僧连官府巡检都敢当街虐杀,还有何人能治他们?自己若得罪了他们,又会是何等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