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学院的渠道下棋了,还能被看出来?

离间他们关系的这步棋又该怎么走呢?

上面领导给他交的任务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在省里这已经走到头了。

同时得罪两座大山,他拿什么继续完成上面领导交给他的任务啊?

省长结束了通话以后,省委书记也是很快给他打来的电话。

虽然没有直接说举报信的事,但就差对着他贴脸开骂了。

明里暗里的意思全是对他工作精力的认可,毕竟他还能有闲情逸致的去和省检察院的检察长吃饭,甚至专门给下面的检察院打招呼,可不就是精力充沛嘛?

然后便是对省里治安工作的批评,明里暗里的全是他要是能把吃饭的时间抽出一半来给工作,省里的治安问题也不会这么大。

面对省委书记的批评,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虽然说人家可能要走了,但现在还是一把手啊。

下任省委书记接班的时候,很多人事调整安排肯定也会问他的意见,就算是上级领导部门想要调整干部,肯定也要问一下这个老资格的省委书记的意见。

因此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得了疯病才会得罪这个省委书记。

等批评教育结束了以后,李铭博觉得他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了。

先是同组的省委常委对他一一顿明里暗里的敲打,这边是省一二把手对他的轮番批评教育,他就是心再大也睡不着。

一个人在河边儿走了许久,眼里全是对前途和未来的迷茫之色。

照这样干工作,他真的能有未来吗?

辗转反侧的他终究还是失眠了,因此第二天的时候,何政明就组里某些工作人员懈怠的问题进行了开会。

“同志们不要以为我们身居高位就能无组织无纪律的迟到早退,小学里的孩子都能按时的上课,难道我们这些领导干部的表现还不如一些小学生吗?”

李铭博面红耳赤,不用想就是在说他。

因为整个小组就他一个人迟到了,还是姗姗来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