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的,挺着这具病躯体在这里挺难受的,有时候我就在想,有没有那种不会疼的药,一口就可以痛痛快快的走了,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不过转念一想,这般轻贱自己的性命,未免有些对不起父母和你们这些朋友。”
少年将手掌放在那面前被炭火加热到了适宜温度的石球之上攫取着上面的温度,一边向着身旁的朋友抱怨,一边看着面前那幅挂在百草堂正堂之中的梅兰竹菊挂画发呆。
“肺痨不是不治之症,你的病情有药调理还算好,除去外部,更重要的是病人自己的求生意志。
你也知道街角的那个老头,在这里靠着几味化痰的药不一样活了十几年吗,每次师傅给我说他感觉那老汉挺不过去了,结果对方却再一次一开春就过来讨药来了。”
“那不叫生活,那叫活着,我不想要活着,我想要生活。”
少年将目光移开画面,转移到了自己的友人身上。
“下面是正事,你记清楚了,叫你那个事业心的师傅回来一趟,我父亲那个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徐掌柜不回来,要是刚好那段时间我挺不过去了,他是一定会报复你们的。
到时候没了心善的我,你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李家大少爷用被石球温暖起来了一点血色的手指抬手捏了捏黄柏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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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