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走温老那里蔡氏的账目就好。”
菖蒲皱了皱眉,不过随后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将这件事给应了下来。
将店交给黄柏师兄看着,菖蒲匆匆赶往了温老的住所,他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也就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应该是荆芥打伤了师娘然后逃走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菖蒲听着那些在后院之中匆匆来又匆匆走人的交谈大概知道了点,是因为那赌坊。
果然,黄柏师兄的告诫没错。
今日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压抑着的兴奋感,周围路过的行人和小商贩在看见自己的时候虽然也会如往常一般的问好。
但是菖蒲还是发现他们大都在自己走后开始压低声音小声地议论,不时还点一点自己。
只以为是背后被人贴上去什么东西的菖蒲用手往后拨拉了几下,却什么都没有拉下来。
菖蒲只能继续走向温老的院子,却见那即将要出城的地方上围着许多的人,还有两三个伙计正在洗刷着地上的痕迹,旁边的茶摊里更是一反常态的挤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更是在菖蒲到来之后更加的激动了起来。
“劳烦问一下,这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菖蒲拉过一个担着一支扁担,正在吆喝着售卖竹筐内白饼的小商贩。
“不买别动啊,呦,是小大夫啊。”
那小商贩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抓了抓,赶忙转过身来就想要挥手驱赶,这些年边疆并不算太平,几个周围的郡县听说还有白莲教的侵扰。
最近这几年有不少逃难的人过来,他们一来就是拖家带口的,带过来的小鬼在街上疯跑,搞得各个小商贩和店铺都要严加防范自己的商品。
那些小鬼个子矮小,抓了东西就往人群里面钻,若是吃的东西等到你找到他们的时候也已经吃了一半了。
小贩们对此可以说是怨声载道,不仅是对那些小贼的,还是对那些收了他们的保护费,却对这些泛滥的小鬼头们没有半点办法的地痞无赖的。
就在他想要伸手去打的时候,就看见拉他衣摆的是一个莫约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就见那小少年有着一双如墨画的柳叶眉,一对黑白分明的杏仁眼,鼻若悬胆,唇色朱红,眉宇间少了几分少年人常见的狂傲,多的则是几分君子如玉的书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