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一来,就落入了羌渠的圈套。”
张辽陈庆安,包括高顺等人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段羽。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铁石头恍然大悟。
段羽点头道:“这就叫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石头,不要以为羌渠他送了我一份很贵重的礼物,就是谦和跟友善的表现。”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可能越是歹毒,越幸运的事情,往往背后会隐藏越大的危机。”
“羌渠以为我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想用一匹马来套我。”
“让我和部下产生分歧和间隙,从中在寻找我的破绽。”
“这才符合一个匈奴单于的算计。”
段羽转头看向铁石头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铁石头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而身旁的陈庆安还有张辽两人都面带思索。
思绪转换之间,陈庆安脸上的表情有所凝重。
随后直了直身体,冲着段羽拱手作揖道:“将军,末将知错了。”
段羽转头看向左手边得陈庆安笑了笑说道:“庆安可是何处有错?”
“末将不应当在外族面前暴露情绪。”陈庆安说道。
段羽伸手拍了拍陈庆安的肩膀。
对于陈庆安,段羽是寄予厚望的。
从村里带出来的这些青年,段羽从一开始就是用心培养的。
而陈庆安是四人当中最有可能独当一面成为领兵大将的。
有些道理,光靠说没有用,必须要让他们亲身来体会。
“善。”
“庆安你要懂得,身为统兵大将。”
“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方可成大事者。”段羽道。
众将听闻齐齐点头。
“将军,吾等受教。”
张辽,张迅等人看着段羽的目光满是崇拜。
“当然了,这只是其一。”
段羽继续说道:“这其中还有御下。”
“这匹马我完全可以大度的直接赏赐给吕布,也用不着什么比不比武。”
“但如此一来,就等同于纵容了吕布的骄纵之气。”
“孙子言: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溪....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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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御下之道。”
段羽的目光看向了校场当中的吕布。
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