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中的游缴而已,陈晔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
龙山贼匪竟然被全歼。
小主,
那这事儿就大了。
搞不好他要受到责罚。
而且幕僚说的没错。
万一段羽从贼首历山风那里得知了什么,那事情就可能大条了。
“快快!”
“立马备车,送我去恩师那里。”
陈晔已经等不及换衣服了,穿着一身常服就朝着正厅外走去。
身后的幕僚主薄连忙跟上陈晔的脚步。
“备车送我去恩师那里,另外,你多多派人去打探,看看贼首历山风何在,还有那贼曹刘贺何在。”
“一定要确认两人是否还活着还是什么。”
“只有这两人知晓其中关键。”陈晔说道。
跟在陈晔身后的幕僚主薄连连点头。
“该死的啊。”陈晔咬着牙。
一个小小的游缴!
竟然将他逼到如此境地。
他倒不是担心段羽能如何。
不管怎么说,段羽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游缴,难不成还能捅破天?
他担心的是恩师太守刘伟的责备。
就算是段羽从历山风还有刘贺那里得知了一些内幕又能如何?
还能反了天?
想要弄死段羽,还不就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但是龙山贼匪全都死了,那可是他恩师豢养的贼匪,用来敛财用的。
如今每一任官员上任都要先缴纳官吏的纳钱。
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
当然,这只是一个标准,并不是固定的。
求官的人可以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
除固定的价格外,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价和拥有的财产随时增减。
所以,如今当官,不光要有身份才学,还要有钱才行。
一任太守上任,最少要缴纳数千万钱。
如若光指望着俸禄,几百年也凑不到这些钱。
钱从何来?
只能是自己想办法。
如今这历山风死了,就等于是断了他恩师刘伟的财路。
等于绝了下一次他恩师升迁和上任的财路。
“这个该死的乡野村夫。”陈晔一边朝着府外走,一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