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官兵头领,刚才对方的小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让他更加疑惑,实在想不通这武林中的纷争,官府为何要参与进来,并且还在暗中带节奏。
他仔细回忆过往,确定自己并未得罪过任何官府之人。
就在这时,后方又来了一群人。
他们中大部分是身着粗布衣衫、手持棍棒的丐帮弟子,另外还有张禹之前在英雄大会上见过的朱子柳和武三通等人。
作为一灯大师的徒弟,朱子柳和武三通自然是要替自己师父出头的,只不过朱子柳也看出来此事蹊跷,所以两人还算克制。
朱子柳先是抬手示意众人,朗声道:“诸位,请稍安勿躁!家师不幸身亡,我们几个弟子比任何人都渴望找到凶手。只是诸位想必也清楚,以家师的实力,尹道长即便与金轮法王联手,只怕也难以留住他。此事,或许存在什么误会。”
说完,他又转向张禹问到:“尹道长,不知关于此事,你有何解释?”
“一灯大师并非我所杀,他是自杀身亡。”
张禹这话就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不仅朱子柳当场愣住,人群中亦是一片哗然。
显然,无人相信张禹的这番说辞。
朱子柳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敏锐地察觉到张禹话语中隐含的深意。他强压着对张禹话语的怀疑,问道:“尹道长这是承认自己当时就在现场?”
张禹坦然答道:“不错。”
“敢问尹道长,家师为何要自杀?”
“一灯大师疏于看守,致使弟子屠村。他自知罪孽深重,自断心脉而亡,你们查验他的尸体便知。”
旁边的武三通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吼道:“胡说八道!家师一生慈悲为怀,德高望重,你这黄口小儿,休要诋毁家师!”
朱子柳亦是眉头紧锁,沉声道:“从家师的尸体上看,致命伤是心口中了一掌,并非你所说的自断心脉。”
张禹正要解释,那官兵头领却抢先一步,冷笑道:“好一个狡猾的贼子!死无对证,你便随意污蔑一灯大师。那你来说说,若不是你联合金轮法王杀了一灯大师,蒙古大汗为何要封你为平南将军。”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