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放开,呜呜...........”

独孤朝寒发出痛苦的呼喊,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她试图挣脱城暮寒的束缚,却只是徒劳。

她纤细的手腕在城暮寒的大手中,显得如此脆弱,被紧紧握住的地方很快泛起了红痕。

独孤朝寒站在那里,身体被城暮寒紧紧钳制,背后又有杨权那冰冷的刀子抵着,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中。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哭声凄惨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嘶声哭喊着,声音已经沙哑。

“明明是你在冤枉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城暮寒的怒喝和威胁声,如雷般在独孤朝寒的耳边轰鸣,背后杨权的刀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意,仿佛下一刻就会无情地刺穿她的身躯。

独孤朝寒整个人仿佛被恐惧彻底吞噬,除了撕心裂肺地大哭,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哭得声嘶力竭,每一声哭喊都饱含着无尽的委屈:“呜呜呜.........我想母亲!”

城暮寒听到她提独孤千闻,不由得又是一愣,回忆起了往昔与独孤千闻的种种交集,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可想起独孤朝寒的所作所为,这短暂的恍惚,马上就被冰冷的愤怒所取代。

城暮寒怒不可遏,双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嘶声喝道:“你还敢提你母亲,我之前不过看在,和你母亲是同僚的份上,对你关照有加,可你居然恩将仇报,冤枉于我,逼我娶你,你简直是...........”

“你胡说,我没有!”

独孤朝寒歇斯底里地反驳着,泪水混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脸庞,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沙哑。

城暮寒怒极反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独孤朝寒的心间:“又不承认?独孤将军生前光芒磊落,可你却如此不择手段,你简直有辱你母亲之名!”

独孤朝寒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愤怒和悲伤,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她心中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