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泰揶揄道:“也就本王仁善,才不会计较你此番大逆不道的言论。”
面对宁王的调侃,慕风不在意地挥手,“话糙理不糙,王爷,对此事你怎么看?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应对?”
“按这信上袁益桓所说,本王这个三哥谋划多年,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此次春猎中,陛下和太子接连遇刺,以及陛下的魇症由来,与他或多或少都脱不了干系。”晏泰沉默片刻后,继续道:“或许去年阿垚发现的私铸兵器一事也与他有关。”
“什么?”慕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惊呼道:“难不成他靖王真要谋反?”
白柔又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忍无可忍地呵斥了一句:“将军,你好歹是一军统帅,能否沉稳些,况且你如此不注意,万一叫有心之人听了去,该当如何呀?”
被夫人这么一训斥,慕风瞬间哑了火,对上首地两位抱拳道:“是慕某太过于激动,还望王爷和王妃见谅。”
“行了,相交十数年,你慕风是什么德性,本王还不清楚吗?”晏泰摆手道:“只是弟妹才同女儿相认,心绪不定,你切莫在激动吓到她了。”
宁王妃担忧地看了眼白柔,见她神色如常,这才放下心。
言归正传,晏泰继续道:“无论三哥意欲何为,他现下还在梁州地界,咱们便无从下手,想要引蛇出洞,必须下一剂猛药,明日你随本王一同入宫面圣。”
慕风迟疑道:“可我听闻陛下得了魇症神志不清,近日早朝都停了。”
晏泰微怔,这两日事情扎堆,他倒是忘了同慕风知会魇症一事,便详细同他说了此事前因后果,慕风和白柔听后,皆是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明日入宫后,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