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观察着褚悠悠的一举一动,见她抿嘴不言,又道:“方才还说好姐妹以诚相待,互不欺瞒,这会你便要反悔啊,那行...你快镯子还给我。”话音刚落,她便作势要去抢褚悠悠手腕上的玉镯。
褚悠悠赶忙一个错身,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用另一只手捂住了那玉镯,耍赖道:“不还,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
“那你倒是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好奇的紧。”
“那我说了,你不许笑话我,更不能去问文哲,我知道你们关系好...”
电光火石之间,白芷脑中浮现了许多文哲英雄救美的画面,兴致更浓了,她又往前凑了凑,保证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还有我的侍女们,她们绝对不会多嘴的。”
碧水和玲珑面容严肃的点头。
褚悠悠叹息一声,缓缓开口道:“这还要从去岁末开始说起...”
褚悠悠去年没有被太子和齐王相看上,一年间又断断续续推了好几门婚事,又时不时跑去田庄,便与亲爹关系急剧恶化。
除夕前夕好不容易回来住了一段时日,褚世南只要寻着机会便在褚悠悠耳边絮絮叨叨,说这世间有哪个女子不议亲?为宗族传宗接代乃是女性天职,倘若没有将她嫁出去,褚家祖宗在地底下都难以安心...
褚悠悠烦不胜烦,好不容易熬到了元宵过后,正准备向他知会一声,又下到田庄待一段时间躲个清净,哪知第二日他便为春猎之事忙得脚不沾地,抽不出任何闲暇时刻,耳边没了絮叨,倒也还算清静。
哪知春猎竟出了意外,褚世南回了褚府便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生怕陛下好转后,提他上殿问罪..然不久后,城内传出陛下得了魇症,又罢了早朝,他虽平日里也有公务需要处理,但也不需忙得什么都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