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含笑不由笑了:“是啊,挺开心,还听了好久的墙角呢?”
袁天佑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饶有兴味地问:“哦,听谁的墙角?”
梅含笑道:“陈公公的,你猜陈公公去找了谁?”
袁天佑想了一下说:“不是陈太傅,就是姜大人?”
梅含笑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袁天佑笑道:“因为这两个人,一个是康王的老师,一个是康王最信任的幕僚。陈公公这次肯定是带了长公主的亲笔信来的,长公主要做什么,我们先不管。只是康王这个人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不会把他的想法对陈公公说。陈公公可不就会乱投医吗?”
梅含笑笑了:“那倒是。不过今天我们也没听清楚,好像没有谈笼,因为陈太傅早早就走了不说,还是生气地走了。我们只听得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那陈公公的声音总是压得很低。”
袁天佑笑道:“陈公公只是一个太监,无论是眼光还是谋略都算不上高明。在他的心里,他觉得长公主的身份已经很高,别人听了都得仰视。却不知道在这宁远城里,人们只知有康王,却并不会买长公主的账。更何况长公主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一个被皇上降了封号的女流之辈。只是长公主主仆也太自以为是罢了。”
梅含笑道:“阿佑说得对,长公主这个人一向就自以为是,要不然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袁天佑又低头亲她一下:“所以,她不重要,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梅含笑已经感觉到他欲望的复苏,娇笑:“我都累了。”袁天佑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邪魅地笑道:“可是夫君却觉得笑儿的手一直在邀请我呢。我怎么好辜负了笑儿的心意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封住了梅含笑香软的柔唇。
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梅含笑带着心花和心蕊已经把宁远城的里里外外都逛了一个遍。
梅含笑的记忆力本就过目不忘,所以就连宁远城里的几位大臣们住得地方她记得一清二楚的。
这一段时间,袁天佑仍然带着卫一和刚子天天很晚才回来,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半夜甚至天亮才回来。
对于袁天佑的事情,梅含笑不多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