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寻求合作

听了李家人的问话,周围众人纷纷低头审视,又抬头环顾四周,最终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范家突然插话道:“咱们建不了,可以找楚王合作啊。”

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范家人。只见范家人缓缓言道:“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出面的是楚王,这意味着这个生意的主导者正是他。咱们何不直接找他呢?”

此言一出,有两人投去不满的目光。崔家代表直言不讳:“说实在的,找陛下都比找这位强,他是真的黑啊。”王家代表也表示赞同:“主要是弄不好咱们都能栽里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决定先去找李世民。毕竟,他们都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之前掌握的资源大多被皇家冲击得所剩无几。跟在皇家后面,至少能维持现状。于是,看到竞技场后,几家都动心了。上午的四场比赛终于结束,等大家散场时,世家人一起奔向二楼包厢。哪知推开门后,李世民和李佑正襟危坐,等着他们呢。

看到这两人,众人也是一愣,没想到人家早已准备好,就等他们了。这怎么办?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进屋。

崔家代表笑呵呵道:“陛下,楚王殿下都在啊。”李佑转头笑呵呵道:“来了,就等你们呢,来坐,坐下聊。”李世民则沉默不语,只是听儿子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有点翻白眼。

因为在散场的时候,李佑就叫住了李世民,和他说等会世家的人,李世民听了还纳闷呢,在这等什么世家的人啊,但在李佑指了一个方向后,李世民明白了,随后看了看李佑,哪知道李佑道:“等着吧,一会儿他们就得过来寻求合作,看到竞技场的生意这么好,他们也动了心思。”

世家的人听了李佑的话,也只能呵呵地找地方坐下。等大家都坐下后,李佑直接开口道:“我明白你们来找什么事。但我不可能答应你们。再则建一个这样的竞技场,你们也没有那个实力。而不能建的话,你们可以做其他的。”

李佑喝口茶继续道:“比如我要在境内十周内建立十个竞技场。那里不搞赛马而是马球。”世家人听了都懵了不知李佑什么意思。李佑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继续说:“你们可以自行选派队伍参加大唐马球比赛,这次马球比赛我掏出一百万两作为奖金,多少队伍我不管,但我只给前五名奖励。”

“意思就是只有前五的队伍才可以获得奖金,这一百万两怎么分到时候再说。”“不光你们所有人都可以组建队伍参加,就是大唐的其他人也都可以,我不反对,但是规则出来后所有队伍都必须遵守。”

世家的人和李世民都被李佑的话给说懵了,因为实在是不懂李佑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马球比赛,什么一百万两奖金啊。最后等世家的人迷糊地走出去后李世民才问:“不是你这小子什么意思啊,掏一百万两就为了组织一场活动?”李佑笑着点头道:“怎么了老爹,感觉不可思议是不是,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既然能掏一百万两,那我能在里面挣多少?”“别的不说就是门票就能收多少,再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您真以为我不挣钱?”

李世民沉思良久,仍旧未能参透李佑究竟是如何累积财富的。但今日所见,这竞技场的收益显然颇为可观,连他都心生向往。

话题一转,李佑引领着李渊、李世民及几位大臣步入场内,在绿茵上悠然漫步,众人皆感困惑,不知其意何在。

直至一行人抵达观众席,李佑轻敲台阶,笑问:“诸位可曾好奇此阶所用何材?”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上前轻敲体验,最终目光齐刷刷投向李佑。他颔首确认:“这正是之前提及的建筑材料。”

“此竞技场建造,采用了钢筋、新式烧砖,以及水泥。你们所见最外层,便是水泥所制,其坚硬程度可见一斑。试想,若将此材用于城防,道路,效果将如何?”

众人顿时心领神会,李世民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便是你所说的……”

“其成本朝廷尚能承担,若扩大生产,价格定会更亲民。”

李世民不再多言,转而招呼房玄龄、李靖等人共进午餐,仅留下李渊与李佑祖孙二人。

李渊环视竞技场,笑问:“孙儿,费时良久,终于竣工。接下来有何打算?”

李佑闻言笑道:“爷爷,此成足矣,我不想再折腾了。”李渊却摇头:“孙儿,不可懈怠。我仍渴望在余生中见证你为你爹描绘的日不落帝国。”

李佑一时语塞,李渊见状笑言:“自前年你发明制冰以来,咱们的生活日新月异,大唐亦因你而变。虽尚未赶超秦汉,却也渐入佳境。”

“我仍怀壮志,渴望探索前人未至之境,渴望亲眼见证那山巅之景。”望着这位年过花甲却仍精神矍铄的祖父,李佑心中感慨。按史书记载,李渊此时应日渐衰弱,但眼前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身体依旧硬朗,食欲旺盛,甚少生病。

如此看来,李渊真有可能熬过贞观八年,李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至少现在的李世民正朝着那个目标不懈努力。

直至戌时(晚八点),竞技场的大门方才缓缓关闭,宣告一日的辛劳告终。首日佳绩,李佑慷慨解囊,赐予全体员工一个月薪资作为奖赏。

这日所得,令李佑心潮澎湃,五万余两白银如潮水般涌入,这等收益,在大唐商海浮沉中实属罕见,何生意能如此暴利?即便是陪伴李佑左右的李贞英、长孙皇后乃至李世民,亦难掩惊愕之色。尤其是李世民,其目光几欲破框而出,紧攥着李佑不放,无论李佑作何举动,他总是如影随形。直至二人踏上归途的马车,李佑终是忍不住笑道:“老爹,您这是要做甚?莫非要与我同行至地老天荒吗?”话语间,既有无奈又不失亲昵,此情此景,恰似一幅温馨而又略带诙谐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