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则趁机跳到一人背上,双手紧紧勒住其脖子。那汉子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时迁,犹如困兽。
此时,时迁高声喊道:“哥哥,此处危险,你带着青梅妹子躲好!”
李继见那桌椅板凳在空中乱飞,一片混乱,便一把拉着青梅躲到了厨房的门后。
望着武松那形醉意不醉的拳法,将众人打得连连哀嚎。
李继探出半张脸,心中忧虑顿生,随即高呼道:“二位兄弟,且手下留情,万不可伤了人命。”
武松闻言,招式稍缓,但依旧勇猛无比,威风凛凛。时迁也松开了手,跳到一旁。
那些汉子见势不妙,纷纷后退。那肥头大耳的男子见状,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哼!今日暂且饶过你们,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武松怒目而视,那些汉子吓得连连点头。
时迁一脚将那肥头大耳的男子踢出门外,厉声喝道:“还不给爷爷滚!若滚得慢些,便将你活剥了。”
李继松了一口气,拉着青梅走了出来。“二位兄弟,莫要再惹事端,我们还是尽快赶路为好。”
武松和时迁点了点头,青梅自行囊中取出银两赔给了店家,便随众人离开了酒肆。
马车上,青梅依旧心有余悸。李继轻声安慰道:“莫怕,有武松和时迁两位兄弟在,不会有事的。”
时迁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有我们在,谁敢对哥哥不敬?”
马车方行驶至闹市,忽闻一阵嘈杂之声骤起。
一群壮汉再度拦住去路,只见那人群之中,肥头大耳的男子倏地闪出。
只听他高声怒骂道:“你们三个泼皮,得罪了我,今日休想轻易脱身!”
李继掀开车帘,只见十余人拦住去路,随即抬眼望去,不远处竟还有七八名衙役与都头。
李继心中一紧,冷哼一声,一把拍在时迁肩头,斥责道:“瞧你这厮惹下的祸端,竟还招惹到公人。看来那人绝非寻常之辈。”
时迁小头一扬,满脸傲娇之色,哼道:“怕他们作甚,哥哥亦是朝廷命官,他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