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微微皱眉,诧异道:“这老道果然懂些妖术!罢了,跑走他一人,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左右,将这群腌臜泼才捆将起来!”
李继咧着嘴瞧着身上的伤口,蓦地门分左右,几名喽啰将鲁智深、杨志、董平、栾廷玉推搡而入。
李继瞪大双眸问道:“你等怎也被擒了来?公孙先生呢?”
鲁智深冷哼一声:“哼!哥哥不提他倒罢了,提起他,洒家满肚子怨气!”
李继皱起眉头问道:“究竟是何情况?我不是给你们留了记号吗?从小路潜上来偷袭,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杨志摇头叹息道:“哥哥有所不知,俺们兄弟确是依照哥哥记号,一路悄然上山。”
“刚至寨前,公孙先生正要商议对策,可那董一撞却头脑发热,孤身冲了进去。俺们无奈,也只得跟着与喽啰们厮杀起来。”
“但那朱武诡计多端,竟用那劳什子渔网阵将我们尽数困住,又命人火烧我们粮草大营。”
“公孙先生担心粮草毁于一旦,便施展道术遁走了,只抛下俺们弟兄几个,以及外面那一千禁军。”
李继咬牙切齿道:“妈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看来这朱武果然善于算计,又擅长排兵布阵。倘若能将他纳入麾下,确能弥补我之短处……”
且说公孙胜,腾云驾雾来到粮草营上方,施展法术引来一阵滂沱大雨。接着缓缓飘落地面。
林冲与时迁灰头土脸地奔了过来,时迁满脸愧疚道:“先生,我军粮草被焚烧殆尽,只怕……”
林冲则满脸诧异望着公孙胜:“先生,你不是携众兄弟,去山上解救哥哥了吗?怎会……?”
公孙胜连连摇头,苦笑道:“那朱武排兵布阵远胜于贫道,用渔网阵将我们困住,贫道施展法术方才遁走。”
林冲与时迁对视一眼,急切道:“那,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公孙胜长叹一声:“唉,眼下为救哥哥及众家兄弟,也只能如此了……”
言罢,对着两人说道:“贫道这便回到帐中入梦,你二人在门外为我护法,切记,莫要让人靠近贫道!”
公孙胜如何做法暂且不表,单说山上史进与朱武,在聚义分赃厅推杯换盏,喝得酣畅淋漓。
史进举着酒碗,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突然一头栽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