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岳离去之后,一连数日,毫无音信。
这一日,陈勾匆匆奔入:“大人,圣上亲临,携同高太尉、蔡太师、宿太尉及司府尹,亲自审理大人之案。”
李继沉声道:“可是那李格非,向圣上递了奏折?”
陈勾打开牢门,尴尬道:“此等大案,小人岂会知晓。不过,看府尹面色,似有转机。”说罢,就要给李继上枷锁。
一旁的武松怒喝:“陈勾,你要做甚?”说着,一把夺过枷锁,扔在地上。
陈勾满脸惊恐,看着武松:“这……若让陛下瞧见,小人焉有命在。”
李继轻叹一声,弯腰捡起枷锁,自行戴好:“规矩就是规矩,我不会难为你。武松,你回樊楼等候,莫意气用事。”
陈勾将李继带到堂前,只见赵佶稳坐主位,左右分别是高俅、蔡京、宿元景。
司天岳坐在偏侧,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升堂!”
李继连忙叩拜:“罪臣李继,叩拜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佶朗声说道:“李继,今日朕又收到一份秘折,说弹劾你的那人乃是受人蒙蔽,收了旁人的贿赂,刻意来检举你,你对此事作何见解?”
李继顺势开始表演,涕泪纵横道:“陛下明鉴,臣确实冤枉。臣将林冲、杨志二人举荐进殿前司后,便打算次日向陛下禀明。”
“不料尚未开口,便被那心怀叵测之人抢先告状,臣百口莫辩,实不愿给陛下添麻烦,故而未曾申辩。”
“再者……臣把二人引进殿前司担任职务,完全是在为陛下尽忠效力,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等怎敢存不臣之心啊!”
高俅闻言,拍案而起:“你这厮,简直信口开河,本官岂会……”
尚未等高俅说完,赵佶脸色微变,怒喝道:“高卿!你还有脸在朕面前聒噪?那奏折上分明写着你高俅贿赂下属,才酿成今日之祸!”
“幸有延庆公主及宿爱卿从中周旋,不然,朕岂不是让忠臣蒙冤?”
高俅闻言,忙跑到堂下,连连叩首:“陛下,臣冤枉啊。”
赵佶冷哼一声:“哼!冤枉?你举荐的呼延灼去征讨梁山,已有七八日了吧?朕竟连半份捷报都没收到,真是让朕失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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