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吴秋秋的房间片刻。
第二天一早,吴秋秋有课。
坐起来时看到窗台上放着一把木梳。
没有刺鼻的脂粉味,也没有恐怖的血迹,就像一把普通的梳子。
吴秋秋怔了怔,拿起梳子,确定这就是自己昨天放在窗台的那把。
是韩韫把它变成了这样?
唇边悄悄翘起。
她随手将自己画纸人的纸上,画上一个笑脸,贴在了玻璃上就出门了。
她一走,高大的身影便自动浮现。
那张纸飞到韩韫手中。
笑脸的背后,写着韩韫的名字。
“将军,这画得忒丑,跟您没有一毛钱关系。”
“她在侮辱您。”
黑影窜过来偷看,言之凿凿。
韩韫又瞥了他一眼:“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我......没有啊。”黑影愣了愣,挠挠头。
“闲得没事去屋顶看鸟飞。”
韩韫道。
黑影一个立正姿态:“是!将军。”
韩韫:“......”
“噗呲噗呲。”校门外,树枝上有人打着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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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秋抬头看去,是小小的吴火火坐在树杈上。
她跳到吴秋秋肩膀,身上有点被露水打湿了。
昨晚知道吴秋秋收拾骆雪然她就跟过去看戏了,今早才回来。
“你龟儿可以。骆雪然半条命都没得了,现在跟个哈戳戳一样盯着天花板不吃不喝”
“要不是瞎眼老头及时给她把魂收拢回来,我估计这哈已经成了哈麻批了。”
吴火火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骆雪然那惨样,起码要好几个月才能修养回来。
搞笑的是,肖景辞看都没去看一眼就回京都了。
吴火火喟叹,男人是真鸡儿绝情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