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aking my lesson, from the brain,
将脑海中的经历教训高声唱颂,
Seeing the beauty through the,
试着体会美好 透过那该死的,
这是首新歌,不要指望观众互动,但现场的百名群演足够发挥作用了——
PAIN!
苦痛!
You made me a, you made me a believer, believer!
你让我开始相信 也开始对你执迷。
唱完第一段,也只安排了这一段,何丹青的头发已经完全汗湿了。
他翻起自己的无袖背心擦擦看,观众们一阵欢呼,他指指自己线条清晰的腹肌,抹了把汗,把自己的背心抛走。
他拿上助演递来了衬衫,套上后,一边扣扣子,一边转场。
后面几首都是慢一点的歌曲。
是给何丹青的休息时间,他坐在钢琴前,Till 则把小提琴换成了大提琴。
Jet 弹着电子琴,与何丹青背对背坐的,最后转场时间,有一段荒木的吉他solo,他们每个人都有个人秀的时间。
这首歌的影响力有点超过何丹青的预期,原名是?数美金?,后面更名为?数星星?。
前后做了多次调整,即使到现在也只出了个酒吧里的半成品,但这首歌传唱度高得离谱,随便找个路人都能唱上几句。
就是其中那句——
Everything that kills me makes me feel alive,
绝境使我逢生。
紧接着又是何丹青一首在美,有着广泛传唱度的歌曲?Dream It Possible?。
这首歌严格来说是何丹青的个人作品,但由整个乐队一起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