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逸再仔细地看了一遍供词,和上次的供词没有太大的出入,还是一口咬定:韩望舒贿赂他,使其在验收兵器时作假。
“白司兵,韩望舒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给你送了银子?当时身边可还有其他人在场?你可记得韩望舒当时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萧瑾逸的一连串问题让众人有些发懵,衣服的颜色和这案件有什么关系?
“萧世子,请问与本案相关的问题!”薛大人手中的惊堂木拍得巨响,其他几人就转过头来陌生的看着他。
惊堂木落下,薛大人还瞟了一眼萧瑾逸,皇上就在后庭,他心中紧张,手一滑,惊堂木就拍得响了些,他真不是故意的。
“薛大人,我问的问题都是与本案有关的!”萧瑾逸又看向白司兵,跪在中央的白司兵瑟瑟发抖。
白司兵低着头,凌乱的头发之下额头的血管凸起,他心里真的慌呀,前后被审问了不下十次,可是从没有人问过韩望舒当日的服饰颜色!
时间,地点都是按照那人给的消息说的,这些是经得起调查的。其他的消息,那人也没有指示,该怎么说呢?白司兵心里慌得很!
“回各位大人,时间太久了,小的也记不清楚韩望舒当日衣服的颜色!”这个解释也说的通。
萧瑾逸笑了:“是记不清,还是那日根本没有见过韩望舒?”停顿片刻,萧瑾逸笃定地大声说:“白司兵,根本就是在说谎!”
安千和赶紧站了出来:“萧世子,随着时间推移人会忘记一些事情是正常情况,怎可证明他在说谎?”
“人会忘记一些事情,确实正常,但是重要的事情,不会这么快忘记!各位可以回想一下,自己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时等一些重要时刻,现在还是不是历历在目!”
“萧世子,你也说了是重要时刻,韩望舒那日见白司兵对他来说不一定是重要时刻,他记不清楚也正常!”
“白司兵的供词中也交代了,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收受他人贿赂!既然是第一次受贿,怎会不是重要时刻?”
此事安千和无可反驳,他补充了一句:“韩望舒贿赂白司兵,此事还有新的证据!”
有人将苏家在田家钱庄兑换银子的记录呈上来,各位大人相互传看时,安千和解释道:“韩望舒贿赂白司兵的银子并不是苏家钱庄的银子,所以世子之前才没发现苏家银子的标记!”
有人附和的说:“对,既然要贿赂,肯定不能用自己钱庄的银子,容易给人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