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城不知不觉中进入冬季,天气也逐渐寒冷起来。
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雪,推开门,一片白茫茫的,走在雪地里,地面上咯吱咯吱作响。
阿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奶黄色的围巾,头上带着一顶针织帽子,恨不得将全身都包裹起来。
“早啊——”阿醺递给林嘉言一瓶热牛奶。
林嘉言接下,把它揣在怀里。
“这周上完课就要寒假了吧。”阿醺望了望灰蒙蒙的天,说。
“小醺,你还记不记得你很久之前答应我的,你要是考进前二十就要答应我一件事的。”林嘉言说。
阿醺猛地一惊,“你不说我都忘了,太久了,你也不提醒我。”
“因为当时不知道让你答应些什么。”
“现在想到了?”
林嘉言摇摇头。
阿醺拍了拍他,“不急,毕业前肯定能想到。
“嗯。”林嘉言乖巧地点点头。
下起雪的校园,对汇才的学生而言有着不可抗力的吸引力。
每当一下课,各个班的学生必会倾巢而出。他们要么直接跑到楼下玩雪散步,要么守在阳台上,望着底下跑来跑去的人,又或者,趁着浪漫的季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