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壹助理当然也挺震惊的，不过到底还是具备一个助理的职业素养，按照老板的话照做。

“嘶！疼死我了，小壹小心我扣你工资？！嗯？看来我没有做梦......”

壹助理到底沉默寡言，没有反驳他这个喜怒无常的老板的话，就静静的站在一边。

“当然没有，毕竟被你梦到就是恐怖故事。”

季萧直接回了一句，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叫渊冀的人十分的欠。

“还是熟悉的配方，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渊冀又换上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欠揍模样说道。

“你的嘴还是这么的......”季萧没有把后面的字说出来，毕竟季萧从来不骂人。

但是了解季萧的人都知道，她后面要说的字。

就比如已经恢复正常的渊冀，此刻脸色就十分的精彩，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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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戚启这边，直到电话挂断戚启都没有回过神。

他还在反复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仿佛大脑在持续缓慢的接收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时隔几个月戚启再一次听到季萧的声音，心里是没有由来的安心。

就仿佛回到了从前，任何事只要有季萧在，就不会有什么纰漏。

而此刻冰冷的病房里，终于有了一点人气。

“好孩子，这么晚了，还能看望我这个老婆子。”外婆看着鼻尖红红的路锦，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说道。

不过眼底的底色已然带着感伤，让路锦觉得外婆反而是在安慰自己的强颜欢笑。

“您放宽心，我们会抓到凶手的。”路锦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同样是强颜欢笑。

外婆只是看了一眼外面的戚启，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就知道季萧应该是给路锦留了东西。

“我这命苦的老头子去了也就去了，倒是你还年轻，还是要向前看，我想季萧也不愿意看到现在的你活得这么累。”

这种关于死亡的“玩笑”也就只有说出来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疼了。

不过外婆看着路锦那笑意不达眼底，明显透露出疲惫的眼神，她就知道路锦放不下季萧，这让她觉得至少她的外孙女还有人疼。

不止是死去的老头子和她，还有面前这个还有大把年华的姑娘。

“外婆折煞我了，是我自己也想查出凶手，如果季萧还在，她肯定也希望我能帮她，毕竟你们是最疼她的外公和外婆。”

外婆看着路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的坚定和执拗就知道路锦是非查不可了。

于是她说道：“凶手你们应该猜到了吧......”

外婆说着，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自己的老伴被激怒，而自己的外孙女也真的不在了。

想着眼眶还是红了起来，鼻头微酸。

路锦看着外婆的伤心模样，上前抱住了外婆，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说道：“我们知道了，还是我们对不住您，让您和外公也经此一劫。”

外婆感受着路锦的环抱，终于还是无声的哭了起来，释放着自己憋了许久的难受。

她知道路锦的难受程度不比她差，不然当初第一次见面还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如今又怎么会扛下这么多的压力，去季萧的公司，停掉了她的所有工作，想要守住属于季萧的东西。

而戚启刚刚结束和季萧的电话，就看到了里面相拥流泪的两人。

他想要是她们知道季萧活着回来了，是不是伤心就能减少一点。

可是他总觉得奇怪，季萧外公去世了，她竟然对此只字未提，而且季萧现在说话的语气比之前还要冷淡。

想到这他就知道这里面肯定也不简单，直到他收到季萧的信息。

她让自己和路锦处理好这边外公去世的后续事宜，就到山顶别墅找她一趟。

他想季萧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吧......

戚启看着信息出神之际里面的相拥的两人也分开了，而路锦也向萧老夫人道了别。

“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路锦看着戚启失神的样子，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小丫头发的信息。”戚启说完迅速熄灭了手机的屏幕，想着还是等去见了一趟季萧再说吧。

路锦也没有察觉到戚启的不同之处，先戚启一步走到了前面。

“接下来等萧老爷子进了萧家的墓地，我们就回深蓝星？

“嗯，等等季祈夜那边的动静，毕竟我们的实力有限。”

路锦想着自己父母和弟弟还在季父手上，而且利唯现在的行踪飘忽不定，根本锁定不了位置。

只能先静观其变了。